第167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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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聽到了不該聽的,不乖的孩子就該接受死亡的懲罰。”安明遠說得雲淡風輕,就跟談論天氣一般地尋常,絲毫不覺得殺人算什麼,在他眼裡,人,只有分二種,一種是可用的,一種是無用的,前者,他會留著,後者,自然直接處理。
“而所謂的不該聽的,應該就是小世子的世吧,在他得知你們利用他想得到五十萬兵馬的虎符時,自然想著逃離鳳凰山,而你出面處置小世子,自然也是為了避免訊息外洩,我推斷得沒錯吧?”
姬流觴能夠想到的理由也就是這個了,也只有這個理由,才能讓主子動了殺心,若不然,沒利用完棋子的最後價值,像主子那樣的人,怎肯輕易放棄,就好比他,明明對他起了疑心,好幾次甚至已經對他動了殺心,只是因為留著他還需要他辦事,主子容忍了他的存在。
而安明遠呢,聽了姬流觴這段分析,欣賞地看了姬流觴一眼。“姬大人果然是個聰明人,你的推斷一點都沒錯,事實確實就是那樣的。不過,我還是勸姬大人一句,太聰明的人總歸是活不長久的,因為太會揣摩人心,沒有一個主子是能夠容忍屬下清楚他所有心思的,所以,往後辦事的時候,姬大人還是稍稍糊塗一些為好。”
“這麼說,我還得謝謝安大人的提醒了。”
“說謝字倒是不必了,畢竟你我同在主子底下辦事,也算是同僚一場,這個提醒說是提醒你,倒不如是在提醒我自個兒。”憑主子絕然的子,到現在他還沒出手,那表示他的死期差不多該到了。
應該就在這幾天了吧,安明遠想著。
而姬流觴呢,從安明遠的表跟言談之中,很顯然已經猜到了某個事實,不過眼下顯然不是說這種事的時候,因為姬流觴還想知道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安大人,既然你我同僚一場,那麼你告訴我,是不是當年去鳳凰山的所有孩子,你們給每個孩子都在腰間紋上了一個胎記,就是小世子腰間的那個胎記,蓮花胎記?”
“怎麼可能?主子又不是笨蛋,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畢竟我們要利用小世子的份來做事的,怎麼可能會讓旁人質疑小世子的份,從而讓辦事不順利呢?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嗎?這樣愚蠢的事,主子那是萬萬不可能會去做的。”安明遠不清楚姬流觴為何會問這個問題,不過他想著許是他當年見過小世子的蓮花胎記,一直有些好奇,所以才會出口問這件事吧,因而還特意解釋了一番。
“我可告訴你,當年除了小世子上有蓮花胎記之外,旁的小孩那是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胎記的。”他卻沒想到的是,這個獨一無二的蓮花胎記偏偏就在眼前這個姬流觴的上。
而姬流觴呢,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答案,瞬間多年以來的困惑似豁然間明朗起來了。
因為安明遠給的答案最為明顯了,他的上有蓮花胎記,那表示他就是當年那個被安明遠抱走的小世子,真正的姬流觴卻是沒有任何胎記的,如此說來,如今的他,長了一張姬流觴的面容,很可能就是師父當年差陽錯造成的。
沒錯,那個時候,他跌落山崖,已經失去了全部的記憶,而他那個隱居在深山裡的師父告訴他的,他救起他的時候,已經面容全毀,渾上下斷裂骨頭好多處,是他師父將他重塑容貌,接他斷骨之處全部一一地續上骨頭的,如此,他才以現在這樣的樣子,以現在的份出現在人群裡。
不過,畢竟他記憶不全,所以這件事還得他親自去找師父證實一番,一旦師父那裡也對上的話,那麼就可以證明,其實他姬流觴根本不是姬流觴,而是當年那個小世子,跟玉容歌同年同月同生的雙胞兄弟玉鳳歌。
想到這個可能,姬流觴莫名地心緒有些不穩,不知道為何,一想到這些年瞞藏在心中的疑惑終於可以得到解開了,他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感覺,有激動,有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