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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時刷的把窗戶關上,撇過頭不看他,沉聲道:「去把睡衣穿上!」
「林深時,我長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鍾溪午不理會林深時的呵斥,走過去抱住他,認真的說:「我能對自己的事情負責。」
鍾溪午想了很久,他喜歡林深時。他願意把所有的東西都和他分享,不僅是蛋糕,還有他的手辦,他的模型,他的媽媽,他的哥哥,甚至他自己,只要對方叫做林深時,他都願意。
林深時肌肉僵硬,呼吸越發急/促,嘶啞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溪午,你還小……」
「林深時,」鍾溪午踮起腳笨拙的堵住他的雙唇,輕聲道:「你再不收禮物,我就要生氣了。」
包含依賴和歡喜的嗓音如同獻祭,宿舍裡的空氣變得急躁不安,林深時認命的閉了閉眼睛,理智的琴絃崩斷,壓制的情/感像是洩閘的洪水奔湧全身,雙手扣著鍾溪午的腰,低下頭狠狠的吻住了他最寶貴的禮物。
酒精和藥物燒的林深時幾乎意識全無,他急迫撕/扯/著鍾溪午的裡衣,動作堪稱粗魯,迷濛中他看到鍾溪午清亮的眼睛,林深時手上一頓,神智回籠,溫熱的心房無聲塌下去一塊兒,這是他的溪午,他的小太陽,純淨又美好,獨屬於林深時一個人。
「林、林深時,」鍾溪午帶了哭腔,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林深時:「我怕、你太兇了……我叫你,你怎麼不理我……」
「抱歉。」林深時劇/烈的喘/著氣,用指腹給他擦眼淚:「我的錯,溪午不怕。」
鍾溪午紅著眼睛搖了搖頭,勾著林深時的脖子,小心翼翼的說:「林深時,我也會的,你讓我來,好不好?」
林深時額頭青筋直跳,他忍的辛苦,冷汗打濕了額頭的發梢,但還是聽從鍾溪午的話,帶著眼罩躺了下去,視覺的消失放大了其他感官,他清晰的聽見鍾溪午說,林深時,我喜歡你。
早上八點,林深時被一陣上課鈴吵醒,睜開眼睛,視線轉向身旁卻空無一人。
「溪午?」林深時坐起來喊了一聲,動作帶著被子滑動,露出留有一塊血跡的床單。
林深時臉色騰地一變,酒精和藥物使他對昨晚的記憶太過模糊,他只記得鍾溪午哭著喊累,又不讓他摘掉眼罩,林深時寵他,聽話的帶著,但剝離的視覺加上藥物的驅使,再過謹慎小心也不免弄傷他。
「溪午!」林深時提高又叫了一聲,明亮的宿舍沒人回應,洗手間裡傳來的微弱的水聲。
林深時穿上鞋走過去,正準備開門,洗手間啪的開啟,鍾溪午臉上還掛著水珠,匆匆路過:「林深時,你快點!我們上課要遲到了!」
上個屁課!林深時沉著臉心想,他手臂一圈,撈著鍾溪午的腰就要扒/他的褲子。
對方目標明確,等鍾溪午反應過來林深時要做什麼的時候,睡褲已經被/脫了一半,他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褲子,掙紮起來:「林深時!你快放開我!」
林深時鐵了心要看:「別動,讓我看看傷哪了!」
「沒傷!」,鍾溪午守著自己最後的防線,「林深時,你再不鬆手,我就不理你了!我說真的!」
林深時沒在意他幼稚的威脅,繼續向下脫他的褲子,鍾溪午力氣不敵他,眼看就要被人/扒/光,心裡一急,張嘴就咬上了林深時的脖子。
「嘶」尖銳的疼痛猛的讓林深時回神,看到鍾溪午通紅羞愧的眼神才意識到自己莽撞,他忙停下來,呼了口氣,問:「身上有沒有不舒服?」
鍾溪午提上褲子,賭氣似的說:「沒有。」
「真的?」
鍾溪午不說話。
怎麼可能不疼!林深時昨晚開了/葷,沒頭沒腦的亂撞,兩人都是/第一次,青/澀的毫無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