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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纏綿情侶,卻是未見像你們如此膽大!”
白惜香舉手理理髮上玉釵,笑道:“今夜讓你開開眼界了。”笑語盈盈中,舉步而入。
林寒青大邁一步搶入廳堂,擋在了白惜香的身前。
抬頭望去,只見一個全身黃衣,身軀高大的老者,胸前飄垂著花白的長髯,面色肅冷,左手屈抬,臂彎上放著一個鐵架,架中落著兩隻深灰色的怪鳥。
林寒青心中一動,暗道:“剛才擊中我左額一下,只怕就是這兩隻鳥兒了。”
只聽那黃衣老人冷漠的說道:“好一個不知羞恥的丫頭!”
林寒青怒聲援道:“事情真象未明之前,講話最好是客氣一點。”
目光一轉,只見兩側分列了二十四個黑衣人,每人都用黑布把頭臉包起,只餘下兩隻眼睛,在通明的燭火下閃動。
這黃衣老者,是唯一未用面罩包頭的人,雖然一臉冷若冰霜的神情,看上去卻也順眼多了。
只聽他冷冷說道:“兩位私人的事,老夫雖然是看不順眼,但也越得多管。”
白惜香笑道:“你管得了麼?”
黃農老人怒道:“誰說老夫管它不了,我把你們兩人眼睛挖了喂鳥,看你們還親不親熱?”
白惜香笑道:“他的音容笑貌,身高手長,都已深印在我的心裡,不用眼睛看他,也是一樣,我們有口可以輕訴相思,我有手可以抱他……”
黃衣老人大怒喝道:“我斬了你兩手臂,割了你的舌頭。”
白惜香笑道:“那也不要緊,我們心有靈犀通,遙隔千萬裡,也如在一起。”
黃衣老者氣的哇哇大叫道:“我把你一刀刀的剁成肉泥,看你還能怎樣?”
白惜香道:“三軍可奪帥,匹夫不可奪志,你殺我千萬,又有何用,我們情愛不渝,死而何憾,不像你活了一把年紀,仍是孤苦伶仃,料你這一輩子,也沒有被女人喜愛過,生而無歡,死而有憾。”
那黃衣老者呆了一呆,口氣忽轉緩和,道:“你膽子不小,敢這般頂撞老夫?”
白惜香盈盈嬌笑,舉手整發,一面笑道:“嗯!我沒有罵你,已經是客氣了。”
黃衣老者道:“這也吧了,老夫也不來怪你就是了……”微微一頓,接造:“那烈婦冢正反五行陣,可是你擺的麼?”
白惜香道:“是又怎樣?”
黃衣老者道:“足見高才,但老夫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何要和我們作對?”
白惜香道:“天下英雄何辜?你們為什麼要殘忍的屠殺他們?”
林寒青介面說道:“聽你口氣,想必是那梅花主人了?”
白惜香笑道:“他不是,別看他神神氣氣,也一樣是人家的奴才。”
林寒青的想像之中,白惜香這一句話,一定將激怒那黃衣老者,看此人目光如電,內功走極深厚,如若含忿出手,威勢定非小可,白惜香橋弱之軀,如何能擋受得他含怒的一擊,立時暗中提聚功力,蓄勢戒備。
那知事情竟然是大出意料之外。那黃衣老人不但毫無怒意,反而呵呵大笑一陣,道:“你這女娃兒,當真是聰明的很,能在敝東主手下為奴,那也是足以傲視武林,秀出群倫的了!”
林寒青只聽得暗暗罵道:“為人之奴,反有些沾沾自喜,當真是沒有骨氣!”
白惜香笑道:“看你氣派,雖是為人之奴,但也是一位大的奴才。”
黃衣老者接道:“本座乃敝東主馬前護法,姑娘最好是用文雅之言,稱呼在下,這奴才未免是太難聽了。”
白惜香道:“若是那梅花主人叫你聲馬前奴才,你敢不敢辯說難聽?”
黃衣老者冷哼一聲,道:“敝東主這般呼叫,那自是又當別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