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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日匆匆,一晃兩月餘日。
丹田內的雷靈珠只剩下鹽粒大小,秦天鳴一鼓作氣,終是在數日後將之徹底煉化。
他立刻檢視內景,元竅內多出一團霹靂連閃的雷球,和先前的小旋風一般,與元竅內的真氣秋毫無犯,和睦相處。
長出一口氣,半年多過去,終是煉化了兩枚天地靈珠。
他隨之退出內景,睜開了眸子,映入眼簾的,便是大腹老者挺立在前的身影。
見他醒來,大腹老者輕輕擺手,微微笑道:“道友可算是甦醒了。”
他手掌展開,一根指肚粗細,小臂長短的峨眉刺,在他掌下急劇轉動起來,劍花煞是好看。
峨眉刺潑墨般的劍花之中,帶有點點絢麗星辰,秦天鳴一看便知,是用那無念乾鑌鐵鍛成的。
站起身,從對方手裡接下,一通把玩,不由笑了,氣道:“我說老頭,這兵器,你覺得跟我搭嗎?”
看著身軀魁梧,狼背蜂腰的秦天鳴,大腹老者訕訕而笑,揪著鬍鬚,無奈地道:“道友,這實在不是小老兒故意為之,而是能想到的最小兵刃,只能是如此了。”
無念乾鑌鐵飼血認主之後可任意變化形態,秦天鳴也只是吐槽一下,心裡其實是相當滿意的,畢竟小巧一些,也方便以血喂之。
他轉眼看向一側,心下一喜,六頭手持刀兵的狼魃,中心有一堆灰白粉末,已是將不化骨消磨殆盡。
招手喚來鎖靈幡,將之全部收了進去,而後對大腹老者說道:“行,要沒別的事我就走了,讓天師不要急,十年之內定會傳信。”
他說著收起鎖靈幡,抬腳就要走人,手掌剛把握住門把手,渾身就是一僵,竟是動彈不得分毫,旋即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道好氣的聲音。
“你這小鬼未免有些欺人,若是當真有延壽之法,為何要我再等十年?”
聽到這聲音,秦天鳴臉色難看,不用回頭也知道是那天師來了。
他乾笑一聲,回道:“天師聽錯了,在下說的是四年,不是十年。”
“哼!”天師冷哼一聲,放開他身上禁錮,道:“最多予你一年,一年之後,我若還未收到飛符,便是你逃到天涯海角,也難逃被我搜魂的命運。”
搜魂這倆字,使得秦天鳴渾身彷彿過電一樣抖了三抖,據說被搜魂之人的結局,最輕都是意識混沌,身不能動,口不能言,淪為不知日月的行屍走肉。
僵硬地轉身,想要在爭取爭取,卻只見得那道倩影正變化回大腹老者。
既然沒了機會,他也不多留,開門離了此地。
不多時,到了大堂,本想直接找個地方去煉如意骨肉,可還未走出龍骨寶兵坊,蘇樂惜自外面走了進來,堵住了他。
“秦道友,兩月已過,奴家可否面見巫洲君上了?”蘇樂惜強帶笑意的說道。
秦天鳴只覺吃了只蒼蠅般難受,剛擺脫一位女人,現在又來一位。
他剛想開口意圖再次推託,內心卻忽地一顫,護心銅鏡裡小女嬰醒了!
下一刻,清晰的嬰兒啼哭在心頭響徹。
秦天鳴大腦一片空白,只覺五雷轟頂。
他當即沒了別的想法,只想儘快安撫小女嬰,沉聲說道:“跟我來。”
越過蘇樂惜,步入街道,腳步飛快地找到一家客棧住下。
進到房間,秦天鳴動作不停,取出供桌香爐擺好。
站在身後的蘇樂惜看出門道,心裡又驚又訝,問道:“秦道友這是在佈置…聯絡法壇?”
她可是知道的,要想佈置聯絡舵主的法壇,須有舵主八字,這等隱秘資訊,便是極為受用的親信都未必知曉。
一時間,秦天鳴的身份在她眼裡變得撲朔迷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