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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鳴醒來後,沒有急著睜開眼睛。他輕輕動了動,身體沒什麼不適,不過手腳都被綁住了。
單鳴鬱悶地想,大意了大意了,居然就這麼著了道,肯定會被艾爾他們嘲笑的。
周圍很暗,他身下是很軟的床,被子透著一股清爽的味道,他很欣慰這裡是個舒適的地方,不過這種晃晃悠悠的感覺……他仔細辨認著那種低沉的嗡鳴,最終確定自己在飛機上。
他睜開了眼睛,看著這個機艙的格局。這是個私人飛機的內艙,為了防止他逃跑,房裡的東西少得可憐,他被鐵鏈綁在床上,可移動範圍就在這個一米五的雙人床之內。
其實這麼幹意義不大,在飛機上他能幹什麼,殺了所有人然後跳傘嗎?
用膝蓋想他也能猜到是誰綁架了他,不過找到他之後不報仇,卻把他弄到飛機上,去一個未知的地方,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單鳴是真搞不懂了。
想到沈長澤,他有點兒擔心,自己就這麼失蹤了,小孩兒得急瘋了吧。他摸了摸手腕,手上空空如也,不止是他那塊能定位的手錶,包括他同樣能被定位計程車兵牌、口袋裡的東西、甚至他經過改裝的皮帶扣都被搜走了。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兒,能不能找到他,就看沈長澤的本事了。
單鳴決定先試探一下那些人的目的,他用雙腳去踹機艙壁,雖然腿被綁著很不方便,但依然把聲音弄得很大。
不一會兒,果然有人開門進來了,單鳴不出意外地看到了那個曾被他卸掉下巴的倒黴蛋。
這孫子一臉小人得志,陰險地笑著:“這張床你睡得還舒服嗎?或者對你這樣的雜碎來說,下水道更適合你。”
單鳴哼道:“你的嘴還能說話?真可惜,下次我一定把它撕爛。”
羅迪下意識地摸了摸下巴,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即使單鳴被五花大綁,可那份凌人的戾氣依然讓他膽戰心驚。他怒道:“你這個雜碎,你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嗎?信不信我操死你!”
單鳴哈哈大笑道:“那你一定要好好享受,因為那將是你這輩子最後一次用那玩意兒。”
羅迪氣得渾身直抖,不甘示弱地威脅道:“看來我應該給你一個終身難忘的體驗,讓你試試被男人玩兒是什麼滋味兒。”
單鳴兇狠無比地看著他,臉上沒有一點懼意,他寒聲道:“來啊你這個孬種。”
他明顯看得出羅迪害怕他,這個窩囊廢甚至連他被綁著的時候都不敢靠近他,哪兒來的色膽碰他。他越表現得兇悍,羅迪就越不敢對他做什麼,一個強者喜歡迎接挑戰、征服敵人,弱者只會在威脅下退縮,羅迪就是後者,單鳴完全不怕他。
果然,羅迪想衝過去揍單鳴,卻覺得單鳴好像會咬人,最終也沒敢過去。經過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單鳴在他眼裡早就不是什麼可以賞玩兒的青年,而是一個猛獸,雖然他想報復單鳴,但卻不敢接近。
不過,想到單鳴接下來的命運,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自然有人給他出氣,羅迪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雜碎,我看你還能笑幾天,我等著看你在擂臺上像條狗一樣求饒,哈哈哈哈。”
單鳴眯起眼睛:“擂臺?”
“沒錯,擂臺。”那個在賭場見過的摩納哥人走了進來,他的形象依然風度翩翩,笑容儒雅親切,只是眼神透出陰險和貪婪,“上次沒來得及自我介紹,太失禮了。我叫約翰·耐西斯,你叫單鳴,天啟人,世界頂級僱傭兵團‘遊隼’的一員。單先生,你那晚表現出來的恐怕僅僅是你實力的一小部分,我看到了你的潛力,你的經歷也果然沒讓我失望。我誠摯地邀請你成為我的盟友,我們將分享共同贏來的鉅額財富,這可比當僱傭兵賺錢多了,而且如同明星般萬眾矚目,像你這樣熱愛戰場和美元的人也會愛上那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