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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派兒。
聽見開門的動靜,林樾掀起一隻眼皮,見是程斯刻重新閉了回去:“來啦。”
程斯刻走到吧檯對面放下書包,十分順手給自己開了瓶可樂:“知道我要來?”
林樾眯著眼睛回答:“溫淺說你今天考試結束,肯定得來診所逛一圈,他倒是瞭解你。”林樾哼笑一聲。
程斯刻大言不慚:“當然,他不關心我關心誰?”
“瞧你那得瑟的勁兒。”王高山十分看不過眼程斯刻每次提到溫淺那股子牛逼上天的小樣兒。
程斯刻臉皮厚,對王高山的嫌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權當這是旁人對他和溫淺感情的羨慕嫉妒恨,巴不得王高山多來兩句。
林樾看破不戳破,小孩的小心思都寫在臉上了,還以為自己瞞得很好呢。
他享受著王高山的高階技師服務也心繫案情,雖然也不指望能從程斯刻那邊獲得什麼有用的線索,但問一嘴總是要的。
他輕輕拍了拍王高山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微微回頭道:“先停停,我找程斯刻有話說。”
王高山按摩得正起勁兒呢,聞言狐疑地看了一眼林樾又看了一眼程斯刻:“你倆有什麼話要說?”
程斯刻聞言倒是沒半點意外,從凳子上站起身來朝林樾道:“正好林哥,我找你也有事兒。”
林樾聞言挑了挑眉,沒多問,攬過程斯刻朝旁邊一個空的包廂走去。
“不帶我嗎?”王高山莫名其妙被剩下了,頗有些懵逼地呆站著。
“老實待著。”林樾頭也沒回朝後擺了擺手。
進房間之後,林樾讓程斯刻坐下,思忖了一下怎樣在不嚇著孩子的情況下套到他想要的資訊。老鷹的死至今還沒破案,他加班這麼多天就是在忙這件事。
他去找過紅研,但紅研只道並不清楚老鷹平日裡都在做什麼,他們只是單純的pao友關係,其他事情老鷹一概不會跟她多說。林樾又問了一次程斯刻的事情,紅研也依舊沒有更改她的口供,只道程斯刻的捲入完全是一場意外。
可林樾總覺得不應該,事情不應該如此湊巧,可真要他懷疑到程斯刻的頭上,他又尋思這有點誇張了。老鷹和程斯刻,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人,能有什麼關係?
他找來程斯刻原本也就是想著問個心過,沒指望真能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可程斯刻一張口卻一盆冷水將他從頭潑到腳。
“林哥,你認識老鷹這個人麼”
林樾簡直難以言說他從程斯刻嘴裡聽到老鷹這個名字的心情,無數草泥馬在心裡奔騰而過,他心說程斯刻你別搞死我求求了。
“你……認識老鷹?”林樾懷揣著自己最近被程斯刻頻繁嚇到的小心肝。
“其實我找你說的事情,就跟老鷹有關。”程斯刻觀察著林樾的反應,從林樾的微表情裡能看出他對老鷹這個名字並不陌生。
他知道事關白塵,這不是他一個還沒成年的人能捲進去的事情,這些事情該交給警察的還是得交給警察。
程斯刻剛想開口,結果突然被林樾抬手打斷,林樾的表情變得十分嚴肅,他看著程斯刻一字一句開口:“我不管你下面要說什麼,我都得先通知你一個事實,你所說的老鷹,已經死了。”
程斯刻微微瞪大了雙眼,有些不可置信,他語調拔高重複了一句:“死了?”
“嗯。”林樾點點頭,“死於謀殺,屍體被扔在荒郊野外。”
“我告訴你這一點就是想告訴你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所以接下來你需要對你說的每一句話負責,不能有任何的隱瞞和欺騙,你明白嗎?”
程斯刻渾身一凜,眉間微微皺起,點了點頭。
他將童年母親吸毒,自己拿著白塵找到紅研碰到老鷹,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