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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印之遙的車上做了手腳,導致遙哥車毀人亡。之後為了滅口,再殺了那個工人,偽裝成酒後落水,對嗎?”
他的一顆心臟彷彿被一雙大手緊緊握住,每說出一句話,心就被捏緊一次,所有血液倒流向四肢,沉得他連微抬指尖這這麼一個小動作都做不到。
林樾陷入沉默,但這份沉默足以說明一切。
他們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我還有一個問題。”溫淺表情慘淡蒼白,半邊人影被藏進了窗邊的暗處,彷彿與這個世界產生了一道屏障,他獨自困囚其間。
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甚至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溫晏的死,真的是意外嗎?”溫淺的眼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紅透了,他在昏暗處轉頭看著林樾,彷彿在祈求林樾能夠給他一個解脫。
面對著溫淺這幅模樣,林樾實在是無法開口說出下面的話。
因為他知道,下面的話或許會徹底讓溫淺陷入絕望的崩潰之中。
溫淺看出了林樾的欲言又止,他扯了扯嘴角。
“沒事,你說吧,我受得住。”
……
“那好,你聽完一定要答應我不要激動,因為事實或許也並不就是這樣,也許背後還有隱情。”
林樾深吸一口氣,心想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你也知道你父親是行駛車輛墜入護城河死亡的,當時駕駛你父親車的司機叫做程富強,因為他是酒後駕車,所以這場事故被定性為酒後駕車所發生的意外事件。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沒有仔細往下查,但事實就是案件在當時匆匆結案了。”
“幾年前不知道是誰幫程富強做了一張假的身份證,而這個程富強其實是他後改的名字……這個人的真名叫做程強。”
溫淺聽見程強兩個字的時候露出一絲迷茫的神色,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林樾覷了一眼溫淺的神色,狠了狠心還是將下面的話說出了口。
“這個程強有一個妻子叫做靳柔,他們育有一子,名字叫作……程斯刻。”
……
……
林樾感覺時間在這一刻減緩了流動,每一分每一秒都被無限拉長,溫淺睜大的眼神被慢動作清晰地展現在他眼前。那是極複雜的眼神,從一秒怔愣到神色迷茫,從不可置信到彷彿整個世界都在他的瞳孔裡崩塌。
睫毛脆弱的顫抖,彷彿瀟瀟而下的落木,無助地隨風飄蕩,尋尋覓覓卻找不到可以降落的地方。
他嘴唇微翕,似乎不知該做什麼反應,只能不知所措地舔了舔乾澀的嘴角。
臉頰的肌肉不正常地抖動著,溫淺緊繃著下顎線,彷彿以此守住他搖搖欲墜的心理防線。
林樾試探著想扶住溫淺,他確信溫淺快要站不住了。
可他伸出的手卻被溫淺輕輕攔下。
“你讓我緩緩,一個人,緩緩。”
溫淺的嗓子乾啞,說出每一個字都彷彿用盡了他全部的氣力。他沒有看林樾,頭顱低垂,露出的一段脖頸線條彷彿一張弓被繃得筆直,輕碰即斷。
林樾知道多說無益,這種事情遭誰身上都不是能輕易接受的,況且溫淺和程斯刻之間的關係如此特別。
做假證潛入溫家當司機,再帶著溫晏一起墜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