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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壞肚子了。”溫淺的聲音逐漸消失在房間裡。
程斯刻靠在冰涼的牆面上,呼吸急促,這反應來勢之洶湧幾乎讓他連個準備都沒有,他只能用這種拙劣的藉口瞞過溫淺,自己躲在浴室裡。
他和溫淺始終是最純潔的相擁,可只有程斯刻知道,純潔的只有溫淺一個人,而他,思想早就不乾淨了。
他滿腦子都是些不可為外人道的畫面,他對溫淺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這種誘惑讓他恐懼,又忍不住心馳神往。
他是覬覦蘋果的罪人,遲早會因為自己的罪行而被逐出伊甸園。
他的每一絲不該有的想法,都是對那人的褻瀆,可他卻無法控制,他想將溫淺的全部一點點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就像小狗喜歡在自己的地盤留下記號,這是他們的習性,天生的劣根性。
這是他卑劣地從溫淺身上偷來的片刻,他懷著愧疚的心卻刺激得指尖都在發麻。
從衛生間出來之後,程斯刻看見溫淺已經半靠在了床上,床頭放著溫淺給他泡的藥。
“怎麼樣,舒服一些了嗎?”溫淺見程斯刻出來,朝他望去。
程斯刻心虛得一批,總覺得溫淺彷彿透過表象看出了本質,他摸了摸鼻子,走到桌邊一口將沖劑喝完了,接著微紅著一張臉上床。
其實以程斯刻這個膚色,他微微臉紅溫淺也看不出來,但偏偏這人心裡藏著見不得人的事兒,十分此地無銀三百里地生硬地給自己解釋了一句:“今晚還……還挺熱的,臉都紅了。”
他不說溫淺還沒發現,他這麼一說溫淺反而轉過頭仔仔細細觀察了一下他的臉色,好像是有點紅的樣子。
“你不會真發燒了吧。”溫淺將帶著微涼的手再一次貼上了程斯刻的額頭。
程斯刻現在哪裡都很敏感,溫淺這麼一碰他渾身都激靈了一下。
溫淺被他的反應弄得莫名其妙:“怎麼反應這麼大?很冷嗎?”
程斯刻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當下眼神亂飄,一出溜把自己滑進了被窩,只露了半張臉在外面,悶悶開口:“有……有點。”
溫淺幫小狗把被子掩了掩,擔憂道:“那晚上早點睡吧,明早起來看看情況,如果真生病了就不去上課了。”
“嗯。”程斯刻沒敢跟溫淺的眼神對視,窩在被窩裡點了點頭。
程斯刻別說是裝病,他就是真生病,第二天也一定要去學校。
昨晚擺了李輕塵一道,他今天勢必要去學校把這點後患給他了結了,再讓李輕塵這麼追下去,溫淺不瘋他要先瘋了。
早上溫淺醒來的時候程斯刻已經在做早餐了,他套上睡衣走到廚房摸了摸程斯刻的額頭,涼涼的沒什麼大事兒。
“還難受麼?”溫淺問道。
“不難受了。”程斯刻回身將煎蛋端到桌子上,避開溫淺的眼神,“你慢慢吃,我去學校了。”
“你不等我開車送你麼?”溫淺疑惑。
程斯刻逃也似的走到門口,背上書包迅速開啟門,留下一句“開車小心”,砰一聲帶了門。
溫淺往嘴裡塞了一口麵包,自言自語道:“什麼毛病,怎麼奇奇怪怪的。”
程斯刻一氣兒衝到家樓下,被涼風一吹,才鬆開一口氣。
他昨晚有那樣的反應,晚上做夢的時候自然……不會是什麼清白的夢。
夢裡他和溫淺……
程斯刻用拳頭猛錘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不能想不能想,你他媽是在犯罪!
天知道早上看見溫淺的時候他有多心虛,自己意淫的物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還將那雙手探上了額頭。那一瞬間的觸感將他拉回了旖旎的夢境之中,程斯刻發覺自己的呼吸一下急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