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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的?”溫淺急了,怎麼就大事不妙了,“你詳細說說?”
“據我觀察,程斯刻這種反應,應該是青春叛逆期到了。”
“叛逆期?不會吧。”溫淺鬱悶,他好好一隻小狗,才養了三年,就叛逆期了?
晚上溫淺回到家的時候,程斯刻正在把最後一盤菜往碗裡倒,聽見身後的動靜,程斯刻頭也沒回,只道:“吃飯了。”
溫淺撇撇嘴,還挺冷淡。
飯桌上,程斯刻極少自己主動開口,今天卻破天荒地先出了聲,問得有些猶豫:“你……後天有空麼?”
“後天?”溫淺夾菜的筷子一頓,想了下,答道,“應該有空,我後天沒排班。怎麼了?”
程斯刻答道:“開家長會,老師說期末考前要開一次。”
溫淺想了想剛想答應,眼球一轉又想逗逗程斯刻;“你上次考第幾名?”
溫淺平時幾乎從來不過問程斯刻的學業,他知道程斯刻刻苦,也從來不擔心。這會兒突然一問,程斯刻還有點莫名其妙。
“第一。”他老實回答。
“那行,那我去。”溫淺表現得放了心。
程斯刻卻心塞了,他難得的嗓門都提高了些,反問道:“那我要是倒數第一呢?”
溫淺一筷子將菜塞進嘴巴,含糊不清道:“胡叔胡嬸兒去。”
程斯刻:“……”
他有些氣悶,拒絕跟溫淺搭話,埋下頭狠狠扒了幾口飯。
溫淺一見,誒呦逗過頭了,連忙順著毛哄:“誒我開玩笑的,你當真啦?我怎麼可能放著你的家長會不開,讓別人去開。你就是全年級倒數第一,我也必須到場。”
可惜這麼點馬後炮並沒有安慰到身處敏感叛逆期自尊心嚴重受挫的程斯刻同學,之後的兩天,程斯刻都憋著悶氣不想搭理溫淺。
當然,他不搭理的方式僅限於繃著個小臉不跟溫淺說話,燒飯做菜洗碗拖地切水果換床單熱牛奶這些破事兒依舊一件也沒少幹,甚至因為嘴巴沒話了,手上幹得更加賣力了。
溫淺悔得要死,早知道不開那破玩笑了,本來程斯刻最近跟他話就少,現在更是一言不發,兩人就這麼爭著當啞巴一直磨到了週五。
週五這天天不好,一早開始就飄起了毛毛雨,這雨一直纏纏綿綿到下午,還有逐漸變大的趨勢。
溫淺撐著傘走在校園裡,不遠處就是程斯刻所在的那棟教學樓,他們的教室在三樓,此時已經有很多小腦袋擠在走廊上看著家長們一個個到來。
“媽媽!”
“爸爸,我在這裡。”
“……”
小孩逐漸進入變聲期卻依舊稚嫩的嗓音此起彼伏,紛紛呼喚著他們的家長。
溫淺抬高了雨傘朝三樓走廊掃視了一圈,並沒有發現程斯刻。
他嘖了一聲,心裡怪酸的,他們家小狗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冷,臉皮薄。
溫淺低下頭,心情很不美妙,他盯著地面一步步朝前走,直到眼前出現了教學樓的臺階。
他剛想放下雨傘,就發現一雙眼熟的運動鞋出現在他的雨傘所劃出的視線裡。
溫淺一愣,隨即抬頭,只見程斯刻正皺著眉撇著嘴站在一樓臺階上等他。
看見他了十分順手地接過他的傘幫他收好,彆彆扭扭地瞥了溫淺一眼,握住他的手將他往樓裡帶,嘴裡還不滿地哼唧了一句:“等你半天了,走得慢死了。”
溫淺才不管小狗的嘴硬呢,當下抿出一點難以抑制的笑意。
程斯刻今年竄得尤其快,現在跟溫淺站在一起也沒比溫淺矮多少了,背影看著就像一個小大人,溫淺跟在程斯刻身後嘖嘖感嘆。
等到了教室門口,程斯刻鬆開了溫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