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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個男生滑得飛快。
池羽不喜歡技術流,可他自己在外人眼裡就是實打實的技術流。在刻滑壓前刃的時候他身體很低,幾乎和雪面呈30度的傾斜角,低到伸手就可以摸著雪面。可池羽就是不摸雪,他幾乎是背著手在滑,純粹靠傾倒和摺疊施壓,把平衡控制得很好,滑行充滿節奏和力量,且非常乾淨優雅。
一天到頭,綠道的雪早就被滑成了爛泥,可他的大s彎走得均勻漂亮,從頭到尾都只有一條深深的線。又有誰能猜到他腳底下竟然是一塊硬度只有5的公園板呢。池羽教學的時候才帶這塊板子,他把這軟而靈活的公園板用得像一把鋼刀一樣,雙腿施壓,肩膀鎖住,無論地形怎麼變化,板頭都只往他想去的方向走。
梁牧也看他看得過於入神,自然就把剛才池羽囑咐的「看哪往哪走」給忘腦後勺去了,一轉彎就卡了個前刃,然後撲騰一聲,臉朝下往下坡摔了過去。
他雪鏡都要摔掉了,臉上頭盔上脖子裡都是雪,再抬起頭來,就看見暖黃燈光底下一頂紅色的頭盔。他想起之前池羽教給他的,在雪場離得太遠聽不清聲音,於是就拍拍頭盔示意自己沒事。
他示意過了,卻還是看見紅色頭盔越滑越近。池羽讓那個男生在坡底等自己,然後跪下來,伸手越過他頭頂幫他重新固定雪鏡。
梁牧也第一次卡前刃頭朝下摔,這一下摔的有點懵,一直要抬頭直起身來。
池羽一個用力,就把他頭盔給按在自己胸前了:「別動。」
等重新戴好雪鏡,梁牧也抬起頭來抖掉身上的雪,池羽這才伸出一個大拇哥問他:「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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