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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感。虐待傅臨春啊,世上有幾人能做到?
她又取出一根細長的銀針,假裝在他身上尋找穴道,拍拍打打,遮掩她的聲音。“不虧你我結識為親兄妹,你竟然能認出我的聲音,了不起,真的了不起。”
他一陣沉默。
反正傅臨春在雲家莊是出了名的發呆高手,她也不介意,問道:“你眼睛真看不見了?”嗯……連背部也如無暇美玉。
“是看不見。”
“也有內傷吧?”她道:“公孫顯說你數月未歸,不是死了就是重傷難以回莊,他只能依著你最後留宿的客棧私下展開搜尋,可惜找不到蛛絲馬跡。”
“找不到蛛絲馬跡,也不必連累你。”
是連累還是不想見到她?她也不在乎,低笑:“雲家莊有個麻煩處,就是一代先生配公子,上一代傅老先生仙逝後,閒雲公子便獨攬大局,直到他退隱江湖,才有你跟公孫顯,公孫顯不願意在未來的日子裡操勞過度,只好動令召我回莊了。”
她的語氣聽起來很清淡,彷彿跟他沒有發生過什麼不快,更甚者,就像是個自遠方來的故友般。
這樣的結果,他不該意外,他意外的是,她身在此處。
她撩過裙角,乾脆爬到他的背後,依著他的指令下針。戳啊戳,反正戳在他身,痛不在她心。她再道:“總之,有人找出你留下的瓜子,懷疑你是誤中陷阱,身上必帶重傷,才會數月沒有捎回隻字片語。雲家莊弟子必定習武,只怕一下就被認出是江湖人,要從我這裡調人幫忙嘛,誰又有我的靈活呢?水幫魚,魚幫水,理所當然,現在總算找到你了,大家都可以安心。”言談之間頗感欣慰。
“這裡是青門,我確實誤中青門陷阱,她們以為我不知始末,便冒充我的救命恩人,我打蛇隨棍上,青門與血鷹有關……你怎能輕易博取她們信任?”
她咧嘴笑著,跪坐在床上,特地捲開袖子,露出臂肘越到他面前。“看,這是什麼?是血鷹啊!還能不信我嗎?啊,忘了,哥哥你看不見……”她話沒有說完,手臂立即又被拽了過去,她整個人撲前,貼上那無暇美玉的背上。
娘咧,她被撞得內傷了!
“你中了血鷹?”他厲聲問。就算他眼力有問題,也能看見那暗紅的痣。
她嚇了一跳,連忙道:“哥哥莫慌,我沒那麼笨,這是假的,用特殊顏料畫上去的。她們看我有血鷹,見面一家親,這才敢將我帶來為你治病……”她一頭霧水,這男人不是很討厭她嗎?還是怕雲家莊的金算盤就這樣被趴了?該是後者吧。思及此,她又爽快地笑:“對了,哥哥,你不舉?”她慢慢抽回細瘦的手臂,還真的給她五指紅印。
“上個月,有人在我飯裡下藥。”他平靜地說著。
“我知道,下春藥嘛,你……”
“半夜我聽見有人在門前躊躇不前,最後哭著跑了。”
她乾笑了聲,道:“那是青門的門主嶽觀武,是個膽小又怕事的人,哥哥你還沒見過她兩回吧?有懶惰孃親就有勤勞女兒,門主太過膽小,弟子就得強勢,她們有心讓你跟嶽觀武生米煮成熟飯,雲家莊一旦成為青門的靠山,青門就能發揚光大,趙姑娘說,那晚你服了足以讓大象發情的春藥,卻是一覺到天亮,後來幾天,她在飯菜裡不死心持續放藥,你仍是一樣……八風吹不動,連點……激烈掙扎的動靜都沒有,她又不能真的找人來試你,正主兒又膽小的很,只能推敲傅家年過四十方婚,其實是不能人道,要不,就是你受了嚴重內傷,暫時……慾火無法上身。”
她說得很詳細,詳細到他差點以為她就是青門弟子。傅臨春多少能明白她能擁有五枚銅板的原因了。她市井之氣雖重,卻很容易打入人群,親和力很夠,青門多是女子,李今朝有美貌,卻不會給人壓迫……他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