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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璇本來下了禁制,下完棋之後便把禁制給撤了,這院子也逐漸熱鬧起來, “小璇,你真不講義氣,一個人霸佔顏顏這麼久,還在房間外面下了禁制。” 從外面進來的幻香抱怨道。 冰璇斜了幻香一眼,打趣地說:“滿打滿算就獨處了一兩個時辰,你瞧你這酸勁,吃我的醋呢,還是吃咱們帝尊的醋呢?” 幻香氣鼓鼓地往凳子上一坐:“都吃,吃雙份的。” 冰璇和帝顏歌哈哈大笑。 就連同樣進來的柳嬋依和白芍都露出來笑容。 至於水妍兒,她被帝青淵纏著,再加上在外面找帝顏歌找了幾年,落下來很多政務要處理,所以沒能來。 就在這時,白芍唰的一下,拿出一把琴,興高采烈:“教主,你難得回來,咱們也難道有時間聚在一起,我彈一曲給大家助助興吧!” ?*?(ˊ?ˋ*) 帝顏歌原本端著茶準備往嘴裡送的手頓在了半空,臉上的笑也僵住了。 “等…………” 可惜,帝顏歌阻止的晚了,白芍的手已經放在琴絃上了。 帝顏歌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這一刻她想起來很多。 想起來了當年自己還是魔教教主的時候,白芍彈的一手“好”琴。 就像用鋸子鋸鋼絲,就像指甲刮黑板,當年聽到白芍琴聲的那一刻,帝顏歌悟了,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音攻嗎?恐怖如斯。 直到後來,白芍在青樓的時候,被壓迫下,愣是提高了自己的琴藝,但依舊嘔啞嘲哳難為聽。 帝顏歌在想,要不然……自己遮蔽一下自己的聽覺吧。 還沒等帝顏歌做出決定,只聽到“錚”的一聲清脆悅耳的琴聲。 帝顏歌:???? 古琴緩緩洩出美妙的音符,時而似流水,時而又似春風,一道道優美的音符傾洩而出,恍惚間,眼前彷彿勾勒出一幅幅美好的畫面。 帝顏歌沉浸地聽著白芍的琴聲,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茶杯,差點激動地留下兩道麵條淚。 這孩子,長進了,而自己的耳朵也保住了。 一曲終了,柳嬋依她們幾個鼓掌,面帶笑容:“小白,最近琴藝真是愈發精湛了。” 就連帝顏歌都誇獎道:“如聽仙樂耳暫明。” 白芍驕傲地昂首挺胸:“當然了,我這些年苦練琴藝,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再給教主彈一曲。” “等等!!不要叫我小白,和叫小狗一樣。” 所有人哈哈大笑。 當年閻無飛昇之後,白芍掌管了魔教上下,刻苦修煉,磨鍊自己的琴技,過了數年也飛昇到了仙界。 當時帝顏歌已經當上仙帝多年,白芍自然毫不猶豫地加入了顏歌所在的仙宮,直到現在。 帝顏歌坐在石凳上,用手支著頭,身子微斜,嘴角帶著如沐春風般的笑容,看向在自己眼前蹦蹦躂躂,互相打趣的少女。 千年前的時光和相遇依舊曆歷在目,這些生動鮮活的女孩,是自己將她們從既定的,輪迴般的命運中拽出,見證著她們一路的成長。 在此時此刻,她當年所做的一切的努力具象化在她的眼前,這世界光明燦爛,輝煌盛大。 帝顏歌也曾經迷失過,幾千年來她做的每一件事都離不開作死這兩個字,百年千年,有時候渾渾噩噩間,她都不知道自己是異世界來的一縷想要歸家的魂魄,還是被作死的念頭所支配今生一切行為的傀儡。 只有在拯救別人的時候,才讓她帶著記憶重新活的一生有了除了死以外的意義。 沒有人活著就是為了死亡。 我也希望被人記住,在這個世界刻下我的名字。 無論好壞,我也曾經到來。 這個世界也曾糟糕透頂,無數次駛向深淵,執行的軌道從不曾改變,但我依然試圖將深淵鋪平,希望它等到達它從未到達過的地方。 ………… 蕭絕在仙殿看蒼梧和顏馨又雙叒叕打起來了。 之前蒼梧本來打算去找帝顏歌告狀,但就在蒼梧定位到帝顏歌在動物園,趕過去的時候,帝顏歌已經離開動物園去冰璇那裡了。 可以說是非常的不湊巧。 蒼梧又追到冰璇那裡,結果冰璇在外面佈置了結界,自己也犯不著為了這麼點事把結界打破,到時候主人一定會怪自己。 蒼梧只好憋著滿肚子氣回到了蕭絕那裡,蕭絕看蒼梧貌似回來之後心情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