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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絕又出去找了幾天小毛球,很明顯,一無所獲。 等回來的時候,蕭絕發現那隻鼠變成了鼠餅——差點被餓死,蕭絕才發現自己忘記把它的禁仙環解開了。 蕭絕把罩子撤了,又用仙力直接暴力破壞了禁仙環,奄奄一息的小土才得以汲取外界的靈氣。 但很明顯,蕭絕所在的地方地處下界,下界是靈力,而不是仙力,區別在於仙力比靈力更加純粹,蘊含的力量更強大,而小土本來是仙界的土生土長的鼠,這的靈力對它來說就像平時喝慣了瓊脂玉露的人突然只喝得起白水一樣。 蕭絕給小土塞了顆療傷丹,小土恢復了一點。 小土抬起毛絨絨的小腦袋,看向蕭絕,道:“你……你和主人和好了吱?” 小土覺得這人居然會給自己療傷丹,而不是趁機契約了自己估計是看著主人的面子上。 誰料到蕭絕聽到這話臉都黑了,冷冷的說:“不該問的別問。” 小土委屈的垂下小耳朵。 看這個壞人一臉怨夫樣,不會是被主人始亂終棄了吧?哼╯^╰,活該。 蕭絕看著小土總是是會想到他在下界的時候和小毛球的一些事,那個時候如果他實力再強一點,也不用顧忌銀海聖地要屠城的威脅,被南宮若菱的救命之恩所綁架親手給小毛球套上了禁靈環,他可以滅了銀海聖地的那些人,名正言順的帶走小毛球。 想到這兒,蕭絕嘆了一口氣,他轉過頭看向小土,神情比剛才柔和了點,問:“你怎麼才能恢復?” 小土聽到這抖了抖耳朵,激動的說:“鼠鼠餓了吱,吃仙晶可以飽,還可以恢復實力吱。” 小土用期盼的眼神看著蕭絕,蕭絕沉默了。 蕭絕掏了掏自己的空間,然後他拿出來……一把瓜子。 就是那種凡間幾文錢一大把的那種。 蕭絕把瓜子放到小土面前,言簡意賅:“給,吃吧。” 小土睜大了自己圓溜溜的眼睛,震驚的看著蕭絕,它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摳的人。 看出了小土的震驚,蕭絕冷笑,道:“你還想要什麼,能讓你填飽肚子不錯了。” “什麼樣的家庭錢多燒得慌,拿錢喂耗子?”貧窮的蕭絕這麼想道。 小土鼠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兩隻小爪子捧著瓜子啃了起來。 小土一邊啃一邊安慰自己,至少現在不餓了,雖然這些東西半點仙力都沒有,但至少味道不錯。 蕭絕後背靠著桌子,看小土在那裡兢兢業業的剝瓜子,順手順走了一個小土已經剝好瓜子仁。 小土驚的連手裡的瓜子都掉了。 他對這個壞人的摳門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它偷偷的把自己剝好的瓜子塞到了自己的腮幫子裡,鼓鼓囊囊的。 在蕭絕這個不做人的魔的逼迫下,小土豆成功完成了從尋寶鼠到倉鼠的轉變。 蕭絕說話了:“你怎麼被人抓走的?”不該啊,以帝顏歌以前對這隻鼠的寶貝勁,自己以前讓他穿個女裝都不情不願的,能為了修復這隻鼠的神魂主動穿上女裝去雪宮求取聖器,可以說是非常在乎了,既然如此那這隻鼠怎麼會被人抓走的? 小土被提到傷心事,小眼睛瞬間溼潤了,抽抽搭搭的,哽咽道:“主人說鼠鼠……說鼠鼠沒用吱,只會連累他……讓鼠鼠能走多遠走多遠吱……嗚嗚嗚X﹏X。” 蕭絕旁觀者清,要是帝顏歌真這麼覺得,就不會費盡心機從幻天手裡討要聖器了。 蕭絕突然湧上來一股惡意,充滿惡念的說道:“你確實挺沒用的……難怪他不要你……” 小土瞬間哭的更厲害了。 蕭絕唇角帶笑,靜靜地欣賞了一會兒小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自己的皮毛都打溼了,這才懶洋洋地補充道:“不過……你可以去找帝顏歌問問啊,說不定他就是遇到危險了故意這麼說的呢。” 聽到這話,小土居然不哭了,眼睛發亮:“壞人,你說的對,鼠鼠記得當時主人還受傷了,主人當時肯定是為了不保護鼠鼠,才故意把鼠鼠趕走的吱。” 蕭絕看著像突然打了雞血的小土,突然覺得有點興致闌珊。 他想起來墨長流,他隱約記得同樣的話他也和當年的墨長流說過。 蕭絕沒覺得自己做的有問題,他每次挑撥離間完都會給墨長流說一句:你要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