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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衝出眼眶了。她悲慼地想要撲過來,想要去抱他,被他一把擋住了。他蹙著眉頭,上上下下從她的臉上走了一遍,他的聲音冷的像個陌生人。“我在想,”他依然在喘,他眯著眼睛複雜地俾睨著她,“你這幾天沒回來,都是住哪了?或者,我沒派人跟著你的時候,你都在幹什麼?你真的去上課了麼?”
可兒瞪大了眼珠子瞅著他,她的臉色被他這一句話碾的青白,渾身的血液被這一句話衝的乾乾淨淨。怎麼能這麼說呢!她就在這一瞬間知道,那屬於她的幸福又沒了。他的目光裡沒有了溫存,說出的話尖刻的像個陌生人。他眼神裡的那份不信任和絕望將她撕碎了。
在毫無思想,頭腦一片蒼白之中,她本能地想要抓住屬於她的幸福,“不,”她眼淚瘋狂地往下流,她一邊衝他搖頭,一邊心神俱碎地投到他的懷裡。冷汗從她的後背汩汩冒出,她緊緊抱著他的腰,“許橈陽,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她傷心欲絕地說:“我愛你,我從來沒有愛過別人,我根本就不是心疼他,我只是覺得不忍心,即使是一個陌生人,我也會不忍心的啊!”
他一把搡開她,發了瘋的衝她狂吼,“可他不是陌生人,你別忘了,他上過你,摸過你,親過你呢!他是我們之間最大的問題,他導致我們一次次摩擦,你仍然不去避諱。你,你,”他氣極恨極,臉色鐵青地從地上抓起那張報紙,捏著它在她面前抖動,“你知道麼?”他眼白通紅,眼仁冒火一個字一個字從齒縫裡冷冰冰地硬擠出來:“你知道什麼叫顏面盡失麼?我活了二十八歲,這是我最丟臉的一次。”
他把報紙揉成團,死命地擲到她的臉上。轉身返回書桌邊,他一屁股坐下。喘著粗氣,用手抓起桌上的煙盒,他從中混亂地抽出一支菸,手腕發顫地點菸。點了幾次都沒能把煙點著,他氣瘋了的把火機甩了出去。他轉頭氣急敗壞地衝著她破口大罵,“你趕快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我現在多一分鐘都不想再看見你。”
可兒不管不顧地撲過來,她死命地抱住他,一頭混亂地去親他,“不,”她的眼淚流了他一臉,“我愛你,許橈陽,我沒愛過別人,我沒對他動過心,你冤枉我,你冤枉我。”
他往後搡她,她死不鬆手。不能松,鬆了,他就不是她的了。如果他不再屬於她,那她寧可死掉,寧可死掉。她全身沒有一點力氣,她用唯一的信念,唯一的那麼一點力氣死死攥著他的腰。
許橈陽被氣炸了肺,又急又氣又恨又怒之下,他沒看清方向,將她狠命地向桌子那邊搡過去。她撞到桌子的一角,整個人向下栽了過去。同時,他暴跳如雷地從椅子上跳起來,抓起桌上的電話像困獸找到了出口一般衝出了辦公室的門。
可兒的頭撞到了桌角邊緣,那一觸,她知道,她的額頭肯定受傷了。但是,她顧不上許多,跌跌撞撞從地上爬起來,她顧不上去檢查自己的傷口,跟著追了出去。跑出電梯,跑出華泰的大門,外面人影杳五。那抹金黃色不見了,天地間成了蒼茫的白色。
有個保安過來,關心地說:“寧小姐,你臉上受傷了。要不要我帶你去處理一下?”可兒茫茫然地搖搖頭。她衝那個保安虛弱地擺擺手,腳步虛滑地往前走。傷口可以處理的麼?你如果看不見那個傷口,你怎麼處理?她臉上受傷了,但是遠不及她心裡的傷嚴重。
她在保安詫異的目光下踉踉蹌蹌地往前走。腦袋裡空空如也,不止腦袋,心也是空的,靈魂也是空的。前方,譚東城開的那輛賓利停下來,譚東城一陣風似的從車上跳下,像神兵天降一樣出現在她面前。
他攥著她的胳膊,察看著她的臉色。她額頭上的傷攥住了他的眉頭,“他知道了?他責怪你了?”他焦急地問。用手想要去碰觸她的傷口,臨近那個傷口在她的額頭邊緣停下。“是他弄的對麼?”他咬起了牙,怒火萬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