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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
許橈陽眼睛一閉,有股熱氣驟然衝進眼眶,順著淚腺酸澀了他的鼻腔,弄痛了他胸口的五臟六腑。他一言不發地摟住她的後背,把臉貼向她的耳邊,慢慢地吸。
作者有話要說:
☆、你是我身上的一根肋骨
晚霞的顏色在視窗鋪開,染紅了室內的一切擺設,也染紅了床榻上那小小的人,小小的一張臉。許橈陽的臉也徹底被染上了顏色,臉色不再黑,神經不再繃得僵硬。晚霞的光在他的瞳仁裡閃爍成兩束耀眼的小火苗。
他側身而臥,揉捏著掌心裡的那張小臉,那小小的鼻頭,小小的尖下巴。注視著那雙剛被淚水浸泡得烏黑髮亮的眸子,聲音溫柔的不像是他的。“什麼時候和譚東城走的這麼近了?”可兒乖乖地回答,“在瀋陽的時候,他被晨子一幫人給擋住了,後來看見我,我算是幫他解了圍,我們就熟了。”
他眼裡的光束警覺地抖動著,不痛快地從鼻腔裡哼了一聲,“他沒追你吧?”
“沒有。”可兒說。
“真的?”他重複著問了一句,眼睛緊盯著她。
“真的。”她坦蕩地回視著他。
他沉吟了幾秒鐘,斜睨著她又問:“誰是藍衛晨?”
可兒老老實實地說:“藍衛晨是我們大院裡的,從小和我一起長大,我那個時候經常被人欺負,都是他保護我的,他既像我的朋友也是我的親人。”
他的哼聲又有點不痛快,酸溜溜了。“還是個青梅竹馬。”他把頭轉過去,展開四肢,直直地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好一會兒,粗聲地從喉嚨裡迸出一句:“你給我離他們遠點。”可兒悄眼看他,盯著他那高高的鼻樑,心裡有份被滿滿充盈的感覺。但是,她忽然也把頭轉了過去,放平了身體,也望著天花板的方向,嘴裡也悶悶地擠出了一句:“你憑什麼管我?你是我什麼人?”
許橈陽一陣風似的翻身過來,直接蓋住她的身體。他手伸進她的後頸死死地攥在那兒,他的臉離她一點沒有距離,鼻尖就靠著她的。他眉頭微顰,眼睛裡的火苗不見了,瞳仁周圍湧動的是一層黑黝黝的光,又是豹子要消滅他獵物的眼神。“我什麼人都不是對吧!”他已經開始磨牙了,他低頭去咬的唇角,去咬她的鎖骨,去咬她胸口的兩團肉。
可兒吃痛,身子一縮就喊了出來。“許橈陽,你憑什麼約束我?你本來就不是我的什麼人啊!昨天跟在你旁邊的是誰?前兩天在雜誌上那個徐露又是誰?那個張柏麗又是誰?那個歐陽鼕鼕又是誰?還有那麼多女人都是誰?你這個色/情狂,你憑什麼管我?我不勾引你,我明天就逃的遠遠的,讓你這輩子都看不見。”
可兒喊完,許橈陽的咬停止了。他把頭抬起來,重新盯著她的眼睛,他的眼光陰晴不定地在她臉上逡巡,稍許,他的手從她的腦後加緊了力道把她的臉送進他的嘴裡,“我告訴你那些女人是誰?”他這次親的她好溫柔,從來沒有過的溫柔,簡直像親一個露珠。他一邊親一邊在她耳邊呢喃,“張柏麗是路人甲,歐陽鼕鼕是路人乙,徐露是路人丙,那麼多的女人你就甲乙丙丁一個個排下去。”
可兒嘴唇閃出縫隙又問了一句,“那邵佳佳呢!”許橈陽身子沉了一下,動作沒停,繼續吻她,氣息更灼熱了,動作比剛剛加了力道。“她是擺設,連路人甲都不是,我沒動過她。”
“那,”可兒猶豫著,囁嚅著,吞吞吐吐地問:“我呢?是路人幾?”“你,”許橈陽的口水舔了她一臉,他含著她的小鼻頭,溫軟地說:“你是我身上的一根肋骨。”
忽然間,陽光就這麼明媚了,晚霞的顏色就變得這麼絢爛,這麼誘人了。滿屋子的深紅,絳紅,紫紅,粉紅,無數的紅色深深淺淺,像一張雲錦霓裳,遮著床榻。她摟住了他的脖子,把整張臉都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