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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家客棧前停下馬車,雪漓吃了一天干糧,已經很不是滋昧,只想換換口昧,抬腳便往客伐內走,被夏侯銘拉住,“等等,這些人怎麼比我們還快?〃
雪漓往內一看,果然有佩半月劍之人在客棧內走動,人影綽約中,一襲白衫的他如鶴立雞群……
“真是見鬼了!”雪漓嘀咕了一句,忽覺他的目光往自己的方向看過來.
雪漓趕緊躲在夏侯銘的身後,他高大的背影足明遮住她。夏侯銘卻藉機轉身環住了她的腰,將她的頭按在他胸口,貂毛蹭的她鼻子癢癢的,她差點打噴嚏。
“別亂動,他出來了!”夏侯銘抱住她高高躍起。
雪漓看不見,也不知道他把她帶去了什麼地方,並且摟得死死的。
“快放開我!”她稍稍掙扎,低聲警告他。
夏侯銘依言放開了按著她頭部的手,另一隻手卻扔摟著她的腰,“好了!”他笑眯眯地說。
雪漓睜開眼第一件事便是甩開他的手,他卻死纏爛打又纏了上來,臉上依舊一副燦爛的笑。
“夏侯銘!你別趁火打劫啊!小心我殺了你!”雪漓狠狠在他手臂上一掐。
夏侯銘輕笑,“這樣殺我?殺一千次一萬次我也願意!”
雪漓漲紅了臉恨不得撕爛他的笑臉。夏侯銘見她這般窘迫便不再逗弄她,“彆氣了!我說過對你不感興趣!你也不看看你現在身處何處?我怕你掉下來!”
雪漓這才注意,原來自己在樹上,常青樹枝葉茂密,他們完全被遮擋起來,透過枝葉縫隙,卻可以清楚地看清底下的情景。
司宸墨此番搜查自然又是一無所獲,可他剛才恍惚見到一個人影被另一名男子擁進懷裡,像極了雪漓,追出來卻不見了人影,他立刻否定是雪漓的可能性,如果真是雪漓,怎麼可能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他不相信……
他的目光落在客棧門口的馬車上,上面用飛鏢釘著的一張紙條引起了他的興趣……
而後,他手一揮,帶著一干和他一樣冷麵的殺手離開了客棧。
夏侯銘眸中閃過一抹邪魅的笑,抱著雪漓跳下樹,“走吧!我們可以進客棧休息了!”
雪漓總覺得有些不正常,對這個夏侯銘也多了些戒心,不過只要他不把她交給司宸墨,其它的,她什麼也不怕,但是,從他的言行舉止來看是不會把她交出去的。
這一晚,雪漓睡得比昨天警醒,如同昨天一樣,半夜時分又被刀劍相戈的聲音吵醒。夏侯銘拉著她重新陷入逃亡的局面,這一次,夏侯銘便覺奇怪了,明明己經走了,怎麼又來一批人?
他雙眸微眯,似乎明白了什麼,不過還沒到說穿的時候。
他轉頭對馬車裡的雪漓說:“對了,你一定要去楚州嗎?非去不可?”
“什麼意思?”雪漓警惕地問。
“我的意思是,你不像去楚州探親的,更像逃亡,我們現在拴在一根繩子上,不要對我說假話。如果真是逃亡的話,就不要去楚州了,對方似乎料定你會去楚州,我們改道吧!”夏侯銘幫她分析。
雪漓權衡再三,他們只有兩個人,去楚州路途遙遠,而司宸墨如果真是月神教二少主的話,勢力想必恐怖得很,這一路上難保不被抓住或者格殺,只是,翼哥哥……
“我也不是非去不可,只是要打聽一個親人的捎息。”她想了想終說道。
夏侯銘點點頭,“這樣便好!我們改道而行,下一個市集換馬車,至於你親戚的梢息,屆時我可以幫你打聽。”
“你為什麼要幫我?”雪漓對他仍然心存戒心。
夏侯銘哈哈大笑,“你可以不信我!但是你想想我圖你什麼?財?我會比你窮嗎?色?我對一個大肚婆感興趣?既然沒財沒色你還有什麼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