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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睫還有些溼潤,輕輕眨動,嘴裡的話意味不明的,眼睛卻是往地上看。
既兇也慫。
“這麼兇啊?”
這會也算是明白這小姑娘吃哪門子飛醋,擁著她,似笑非笑的問:“誇別人一句就要上刑法了?”
“我們家哩哩佔有慾怎麼這麼強。”
是好事。
吃醋等於愛他。
哩哩愛他。
池哩已經平緩過來,也不知道剛才自己哪根筋搭錯,情緒一上頭,就…這樣了。
他說吃醋就吃醋吧,“身為你女朋友有點佔有慾怎麼了?”
“不可以嗎?”
“你就是不能誇別人。”
“你得專一知不知道!唔…”
祁硯崢堵住她那雙喋喋不休的小嘴,猛烈交纏,承受不住,池哩手搭在他的腰上,脖子往後傾,感受肺裡的呼吸都被他給吸走了。
直到放開,她眼睛滾出淚珠,淚眼朦朧的。
女孩靠在他懷裡,眼尾泛紅,大口汲取呼吸,她感覺腦袋都有點暈,被親到缺氧。
她斷斷續續的罵,“你…是…不是…有病。”
親這麼猛,是要她小命嗎。
“嗯,我有病。”
祁硯崢低音沙啞,輕柔幫她拭去眼淚,不僅承認了還特別不要臉的說:“看見你就興奮的病。”
“……”
池哩:我承認他騷
池哩仰頭幹瞪他,直到呼吸調整到正常狀態,她站穩後退開他懷裡,甩頭丟下句,“介於你有病,一個月不準親我。”
祁硯崢沉默。
追上那道身影,想勾她的手被拍開,她仰頭,摸摸自己的手背,補充句,“也不準牽我。”
祁硯崢手上一空,手指蜷進掌心,從容說:“現在病好了。”
池哩輕笑,伸出一根手指搖晃,目光狡黠,像極一隻搖尾巴的小狐狸,咬著軟糯的調子,“我不信哦。”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信不了一點。
就這樣,直到上車,祁硯崢都沒能牽上她的手。
車內的燈光打在臉上將膚色照的更亮,男人的臉卻繃著,貼了一天,這會還有些不適應。
一想到她說的一個月不能親,不能牽,漫長的煎熬讓他胸口壓抑。
而副駕駛坐的人美滋滋的,拉開後視鏡照著自己的臉,看了又看,眼睛彎著。
小聲嘟囔,“我真漂亮。”
“全世界第一漂亮。”
自戀又擁有自知之明的小妖女,讓他一下就悶不起來,唇角含笑,指腹輕點方向盤。
窗戶開了點,夜晚的風很清爽,吹散燥熱,身邊是心愛的女人,一起兜風,他想,感謝上天垂憐。
到了酒店,女孩抱著一束花下車,上電梯時,碰見恰好下樓的單慄。
“單慄姐”
單慄看見她,唇角扯過一絲弧度點頭算是打招呼。
小姑娘手裡捧著向日葵花束,耳廓盡是緋色,笑容嬌媚,眼底漾起碎光,站在男人身側,渾身都散發一股甜。
看起來,祁爺也算苦盡甘來了。
“你這麼晚去哪?”
她回神,眸底閃過暗芒,轉了下手裡的車鑰匙,淡淡說:“接狗。”
池哩:“?”
大黃也來美亞了?
猝然,眼睛被矇住,她被帶上電梯,等看到光亮只能看見女人邁步走的背影。
看起來急匆匆的,有些煩躁。
單慄趕到附近一家酒吧,在吧檯就看見喝的臉色酡紅的男人,本來面板就算不上白淨,現在醉醺醺的染的臉頰像溺在酒裡了,黢紅。
烏廉灌著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