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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果點頭,抱歉的說「嗯,我來的時候快十一點。」
「對呀,那麼晚,她把錢包還給你之後關了門和燈上樓,也不知道怎麼的,平時每天上上下下那麼多次應該閉著眼睛都計劃的了腳步的旋梯,她卻摔了,吶。」
女孩兒側身,指著旋梯接近二樓的門口的地方「說是從那個地方直接滑了下來,腰正好磕在最後一階樓梯上。」女孩兒說著,抱著雙手摸了摸,呲著牙說「想想都覺得疼。」
唐果的視線定格在磕了安寧的腰的木梯上,握緊了咖啡杯「你松她的去醫院的?」
「怎麼可能?」女孩兒呼了一口氣,抬眼看了看二樓,接著說「她要強的要命,我就從來沒見過這麼有韌性的女人,你想想,據說都骨折了,她硬是誰也沒通知,自己緩了緩勁,爬起來還上樓換了衣服,自己去的醫院掛的急診,連救護車都沒叫。」
唐果鎖緊了眉頭,不知道為什麼,女孩兒的話,她越往耳朵裡聽越覺得難受,她想起昨天安寧堅定的要出院的時候的表情,心裡悶悶的不是滋味。她不過一個柔弱的女子,身邊還有那麼高大的男人陪著,為什麼非要自己一個人承受呢?實在是搞不懂!
難怪說唐果一進門女孩兒就問她是不是來負荊請罪的,嚴格意義上來說,安寧的受傷,確實和她脫不了關係。雖然昨天根據時間來推算,她已經有了這個預想,可是當真的明白了怎麼回事的時候,她還是有些難以接受。她還特意問過安寧是怎麼受傷的,她說,半夜起來廁所傷的。
又想起那時候她雲淡風輕的表情和語氣,唐果氣悶。
女孩兒說完就走開了,唐果一個人對著一本雜誌從早上十點坐到了十二點半。
旋梯下的音響音樂切換的時候,正巧有人進來,風鈴響動的聲音將唐果從不知道在哪一片茫茫的白色雲彩上神遊的神智拉回來,她本能的抬頭往吧檯方向看去,看見昨天在醫院的那個男人提著一隻保溫盒站在吧檯邊和裡面坐著的女孩兒打招呼,然後徑直往旋梯走去,一步都沒有停留,直接上去了。
皮鞋踩在木梯上發出些輕微的聲響,與書吧旋律柔和安靜的音樂比起來顯得格格不入的,有些刺耳。
唐果低下頭,捻起雜誌書腳嘩啦一下翻了幾頁,明明已經在這清涼的空間裡變得安靜的心一下又煩躁起來,有些莫名。她把最後一點咖啡都喝掉,起身走到吧檯,問裡面的女孩兒又要了一杯。
「姐,你可真是對冰咖啡情有獨鍾,每次來都沒換過花樣。」許是因為唐果已經來了好幾次算是熟客,又或許是因為先前兩人在一張桌子上坐著聊過幾句,女孩兒覺得熟稔了,便一邊低著頭給唐果找零一邊說「不過都中午了,你不吃點兒午餐什麼的麼?」
唐果沒有回答女孩兒的問題,她曲著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檯面,猶豫了幾秒,問「剛剛那個是你們老闆的男朋友?」
女孩兒把咖啡端出來,放到唐果面前,眼睛晶亮的看著她試探著問「怎麼了?你不會看上我們老闆的未婚夫了吧?」
未婚夫?
唐果抿了抿唇角,鬆開手指,端起咖啡轉身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女孩兒奇怪的看著唐果的背影,沒再多說話。
原來是未婚夫,唐果默然,也難怪,28歲了,有未婚夫什麼的,不是很正常麼?
這邊唐果還在想著那個男人和安寧的事,那邊旋梯已經又傳來了聲音,這回比剛剛男人上去的聲響還大些,咚咚咚的腳步下隱隱的帶著些怒氣。
唐果抬頭看過去,男人空著手,沉著臉,三步並做兩步跨了出去,掀起門簾的時候,分明時拿風鈴當了出氣筒,叮鈴鈴的聲音變得刺耳,書吧裡三三兩兩的小情侶都聽著動靜抬起頭往門邊看過去。
吧檯裡的女孩兒視線和唐果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