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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這種東西，隨便說說就有了。」陶凝初突然想到什麼，「對了，你可以發一些無關要緊的訊息，然後撤回。這時候對方肯定會回復的，然後你再假裝發錯人了，然後順便問候一下，這樣子就有話題了。」

雲霓瞥了她一眼：「沒想到你還挺有經驗的。」

陶凝初突然抬頭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而後重重地嘆了口氣：「我之前這樣和我喜歡的同桌表白過，可惜被拒絕了。」

雲霓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看開些，凡事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你下次再這樣子試一試。」

「我怎麼感覺你這說的是失敗還會有第二次呢。」陶凝初一臉狐疑。

「你多想了。」雲霓收回手，「我去練習射箭，你來不來？」

陶凝初聽見這個，頓時恢復原氣，「來。」

古裝戲射箭大多是兩種，一種是找替身，另一種是先提前定好射箭的位置和軌跡，然後在兩點處連著魚絲固定軌跡，到時候射箭的時候由工作人員拉著箭矢沿著魚絲射向目標地點。

桌子上擺放著好幾把弓，她上前一一試了下，挑了一把勉強能接受的，然後熟練地拿著箭筒背在肩上。

旁邊陶凝初跟著她動作，然而拿起弓的時候差點站不穩：「怎麼都這麼重？」

雲霓給她解釋：「這還是輕的。古代弓有重量之分，甚至還有一石。」她換算了下，「大概是現在六七十斤到一百斤的重量。」

陶凝初震驚地張著嘴：「這樣子還能射出去？」

「不是誰都能拉開那樣子的弓。」雲霓說著，掏出身後的箭矢，舉起手中的弓。

陶凝初看見她動作，連忙叫停：「你等我一下。」

聽她這麼說，雲霓並沒射出去，只是拉開弓身，試一下感覺。

陶凝初都試了下，最後選了一把最輕的弓，拿過箭筒，瞄了雲霓一眼照著掛上去。

在他們旁邊，廖林航和梁致有也有模有樣地背上箭筒。相比之下，他們也拍過不少古裝戲，大都少不了射箭的戲份，但幾乎是導演安排好工作人員拉箭矢的，還是第一次真正有人教導射箭。

連薄雅寧也被吸引過來，給拿了一把輕的弓。

周盛請過來的既是替身也是教練，見她們都拿上弓了，才走過來準備給他們講解，剛好看見陶凝初的箭射了出去，一個小小的弧度之後摔落在地上。

「你是第一次射箭吧，也不要——」

「錚——」一支快準狠射出的箭打斷了他的話，最後插入在百步外的靶子上。

教練回頭，看見箭插在內圈，差一點就中了靶心，又驚又喜地雲霓看向不遠處的雲霓：「差一點就是靶心了，你不要灰——」

「錚——」又是一箭穿過，這回直直地射中了靶心。

而且間隔不到幾秒，又是一箭射出，一樣準確地射中了靶心。

教練：「……」

還讓不讓活了？

在她旁邊，陶凝初等人也驚呆了。

陶凝初回神，一臉崇拜地看向雲霓：「雲姐姐，你會射箭嗎？」

「會。」雲霓再次舉起弓，想起幼時抱著一張比自己還重的弓勤加苦練的日子，眼神一眯，手中箭就射了出去，再次射中靶心。

除去第一次之外，之後一次又一次射中靶心，這已經不是運氣問題了，準確率高的可怕。

教練淡定不能，也不好再說什麼教導的話，灰溜溜地轉身去找周盛說明離意。

正在佈置道具的周盛一臉茫然：「為什麼？」

教練嘆氣：「你家的女演員技術比我好多了，我實在是羞愧。周導，下次有機會我們再合作吧。」說完，她轉身就走，完全不給周盛挽留的機會。

周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