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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嗎？」孟昭看著眼前的小九。
如果不是她早就知曉，大概很難認出小九是個女孩子，不過出門在外，女子的身份終究是不如男子方便，她想或許小九也一直沒有跟別人透露過她的性別。
而面前的小九，在聽到她的詢問後也沒有扭捏，立即點頭：「難，但很充實，大家都這麼過日子，至少我不會挨餓，比有些窮困人家好多了。」
說完，小九猶豫片刻，忍不住開口：「姐姐呢，現在好多了嗎？」
孟昭失笑：「自然，比你想像中要好，這次能遇到，也是我們的緣分，一起去吃點東西？」
「好啊好啊，」小九連忙答應，「我有遇到一個特別好吃的攤位，我們一起去吃吧。」
小九所說的特別好吃的攤位，就是擺在路邊的一個小攤位。
這個世界的修真者為了修仙，一貫都禁了口腹之慾，孟昭卻無論如何都忘不掉，而路邊攤的味道，又是格外讓它念念不忘的存在。
這個時候的調味品沒有後世那麼豐富，即便是路邊攤，也都是一些尋常的吃食。
她眼看著小九站在攤位前，咬著牙看著面前的一堆食物，又迅速回頭看了孟昭一眼，然後才開始點餐。
點完後從隨身帶的小錢包裡，取出銀錢。
孟昭沒有上前，直到小九回來，她才笑著開口：「其實不需要那麼多。」
「要的要的，姐姐你當初救了我一命呢，」小九連忙說道，「這頓飯必須要吃的好，姐姐放心吧，我有錢，請姐姐吃一頓還是夠的。」
「行，那我就不客氣了。」孟昭點頭，跟小九在旁別的桌子坐下。
不過既然是路邊的攤位，桌椅上有灰塵也很正常。
小九要拿衣服擦，被她伸手製止，翻手取出一塊帕子，放在桌上。
「太漂亮，太乾淨了。」小九拿著帕子，實在捨不得擦，不過話音落下，還是捏著帕子把桌子擦乾淨。
孟昭只是靜靜地看著她，過了一會兒才問道：「你以後就打算一直在外面討生活了嗎？」
「應該吧，反正過日子嘛，哪裡都一樣，」小九坐了下來，正好攤主把吃食送了過來，她連忙往孟昭手裡送筷子，「姐姐你快吃。」
孟昭點頭，沒有再多說這件事，兩人一邊吃東西，一邊聊著別的話題，倒也讓這頓吃食變得津津有味起來。
等到差不多吃完的時候，不遠處突然來了氣勢洶洶的一行人。
小九反應敏捷，瞬間就發現了不對勁，轉身就要跑，剛跑了兩步突然想到孟昭還在原地，打算回頭帶著孟昭一起走。
但就是這麼會兒時間，那些人都已經圍了過來。
「不是跑得快嗎？這會兒怎麼不跑了？」
「多行不義必自斃，」小九皺眉，「你們這群人橫行霸道這麼多年，我就是稍微教訓一下而已，要打，我們便打。」
她說話的時候，旁邊的攤子一個個都收了回去，似乎是怕被波及到。
但也有攤主，悄悄從門縫裡探出腦袋，跟孟昭低聲說話：「姑娘，快跑啊，這些人可不好對付。」
然而孟昭這麼大個人，就站在這裡，想要不引起注意是不可能的。
那些人很快將目光對準孟昭，又看向小九：「這是找了個幫手？你們倆看著可不是一道的啊，這樣光鮮亮麗的姑娘，大半夜跟你混在一起，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小九攔在孟昭面前：「這是我的事，與她無關。」
「你說是你的事就是你的事？」對方帶頭的人揚了揚頭，側頭看著身旁的人，「去，先把這姑娘抓起來。」
話音落下，很快有人往孟昭所在的方向走來。
孟昭只是抬起眼眸，淡聲道：「我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