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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尋:“我又不缺錢。而且直覺這種東西,我覺得和運氣一樣,用得太多太頻就容易透支,還是得省著用,免得關鍵時候就用完了。”
衛東:“行吧,聽完你第一句我就懶得理你了,債見。”
柯尋:“晚上小心些,實在不行還把頭蒙起來,藏到不容易被那些東西看到的地方。”
衛東:“知道了,雖然我覺得這次和上次可能不是同一種風格的死法……”
柯尋:“東子。”
衛東:“嗯。”
柯尋:“明天見。”
衛東:“好,明天爭取見。”
目送衛東進了其中一頂帳篷,柯尋才走向牧懌然進的那頂帳篷,這些帳篷之間距離不算近,最遠的一頂甚至在百米開外。
掀開帳篷邁進去,見這些帳篷的確不大,勉強能並排躺下兩個人,地上鋪著破舊的氈毯,除此之外別無旁物。
牧懌然盤膝坐在氈毯上,垂著眼皮像在思索。
柯尋在他對面坐下,沒有打擾他,只把肘子支在膝頭,托腮看著他。
看了沒有多久,牧懌然終於抬起眼皮,冷冷盯了他一眼。
柯尋坦然自若地問他:“這一次沒有什麼寫了字的布條,你說咱們會遭遇什麼樣的死法?”
牧懌然目光微垂,語氣冷淡:“沒有規則比有規則更可怕。”
柯尋點頭:“說得對,我看咱們這些人穿的衣服也都差不多,起碼從外表來看,大家應該都沒有什麼分別,這是不是就說明,這一次的死亡目標和方式,很有可能是隨機的?”
“現在判斷還太早。”牧懌然說,“這一次不像上一次,我們手頭現在沒有任何線索。”
柯尋就問:“這幅畫畫的是什麼?我進畫前使勁想看清楚,可是什麼也沒看清,畫名和作者名也沒來得及看見。”
牧懌然目光掃向帳篷頂,見上面畫著斑斕繁複的花紋,只不過似乎年代久遠,早已褪色和變髒,已經無法辨認畫的是什麼樣的紋路:“這幅畫的名字,叫做《信仰》,畫作者叫做裘健,是一位宗教藝術畫家。”
“他是哪一類教派的?”柯尋問。
“他研究各類教派,對宗教藝術有著濃厚的興趣和狂熱,”牧懌然說,“在他死去前的數年,他瘋狂地迷戀上了一種教派文化,併成為了該教派的虔誠信徒,在此之後一直到他過世的這數年中,他所有的作品都是體現該教派文化特色的內容。我們所在的這幅畫,就是其中之一,也是他臨終前的最後一幅作品。”
柯尋看了看身上穿的袍子,隱隱有了些猜測,但還是問了一句:“這個教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