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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化危機為福報的好運氣,想來無大事,如今已經賜婚世子,不會有甚變數的。”
說到這裡停住話音,瞧了一眼妻子,繼續道:
“想來畹兒即來了京,且身份如今也自是不同了,難免各府女眷來往應酬,你多照管著些也就是了”
劉映雪卻撲哧笑了,睨了他一眼道:
“我說這麼多年了,你自己的侄女還不知道性情嗎,在外面畹兒最是大方穩重的,不是我說,可著這滿京城的大家閨秀,和咱家畹兒站在一起,都生生的被比了下去,我只願將來蕙晴也如此出色就好了,卻哪裡值得你擔心”
張雲昊道:
“我說的不是這些,咱們家和尚書府畢竟關係親近,且如今又沾了親,這應酬自是少不了的,你難道不知那府宗民的心思,如今病雖好了些,我聽說還有些鬱郁,他和蕙畹又有同窗青梅之誼,雖畹兒穩重,也難保不見面,我是怕那府口舌甚雜,恐生出不虞之隙就不美了”
劉映雪點點頭,心道自己原先本以為,畹兒最終會是宗民得了去的,畢竟家世相貌般配,且自小熟知性情,是一門尚好的親事,後來不知怎的,世子爺就插了進來,賜婚旨從天而降,驚訝過後,劉映雪略一細想,又覺甚是合乎情理,舊年間,就曾聽弟弟劉言鵬說過,幾個同窗伴讀中,世子獨獨待博蕙不同,一應吃穿玩器,好的都留著給了博蕙,當時自己還暗暗稱奇。
後來別人都進了府學,只博蕙還跟著世子一起習學,且在京的大半年更是同寢同食,這情分自是比宗民來的還深厚,故也算意料中事,且劉映雪知道,宗民的性子雖好,家裡卻姨娘和隔母的姊妹眾多,爭鬥的甚是厲害,以致內宅不寧。又聽說早有了一個通房丫頭在房裡伺候,要說這本是大戶人家的規矩,也沒什麼,可世子爺地位如此尊貴,卻聽得反而遣了身邊的幾個美婢,竟都是小太監們伺候起居,女人的心思,這世子爺較之宗民更可取。這張宗民也是個沒福氣的,想來這也是天意。
見了皇上後,蕙畹也輕鬆了,每日裡只督促著博武讀書,博文很刻苦不用她,這搏武卻好偷懶,和自己當年有些類似,當年若不是洪先生勤奮抽打,恐自己也無今日的進益。且蕙畹即見了師父,定然要去洪先生府裡走動的,再說也是要交作業的,可如今身份自己去恐不便,也不能每次都和紫安去,遂拖了博武去,倒也更便利。
怎麼說博武和洪先生也有師徒之份,故也不顯突兀,洪先生偶爾點撥一兩句,比博武自己讀幾天書都要強的,洪先生也曉得博武這次秋闈中瞭解元,皇上對他的策論大讚了一番,雖覺得有些稀奇,畢竟他印象中,博武的策論真正不是很出色的,但也有愛才之心,遂指點他一二。
故在蕙畹和洪先生的雙重鞭策下,博武進益飛快,日子平順,轉眼即過,落了第一場雪的時候,也到了深冬時節,年也近了,蕙畹最不喜冬天,因這裡沒有暖氣,小叔這裡也沒地龍,取暖全靠炭盆、手爐、腳爐等物,真真羅嗦的緊。蕙畹暗想,將來自己家裡,必是要把地龍裝好的,不然冬天可難過的很。
蕙畹不喜手爐腳爐等物,故如此寒冬,只穿的多些罷了,把自己裹的圓滾滾的,那日紫安瞧了她一身打扮,不禁笑的前仰後合打趣她道:
“若是她這樣進到那深山老林裡,沒準就讓獵人們以為是貓冬的白熊,獵了去也未可知”
蕙畹卻不以為然,反正不冷最重要,她堅決不要美麗凍人。今年是小叔在京城過的第一個年,如今張家也不同往日了,節禮來往自是繁雜了不少,親疏遠近,同僚至交都要一一照管得當。且如今因蕙畹的關係,和幾個宗室府裡雖不想熟,然,人家一早主動送了禮過來,自是要加倍回過去才好。加上小叔房頭各項收入也匯總了上來,下面眾人的紅包賞賜也要一一分派下去,卻是忙碌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