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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午後沒有一絲風吹過,商隊的車輪默默的幕並滾動著,路中間的積雪已經融化了不少,只露出白雪底下那些被車輪輾起的黑色泥土。
秦滅背靠在敞篷馬車的稻草堆裡閉目養神,身子隨著車輪的節奏身子一晃一晃。這輛車上的貨物當然不是稻草堆,而是用稻草保護著的一箱箱的北方瓷器。南瓷精細,但是正因為其風格粗曠鮮明,反而在帝國南方大受歡迎,形成了一股潮流。
貨車現在的度緩慢,幾乎和普通人的步行差不多,不過秦滅還是已經感覺到有人朝這邊走了過來。
來是的後面車隊的一名小商人,這人約莫四十歲左右年紀,卻留了一叢濃密的大鬍子。
“治療師先生,打擾您休息真不好意思!我的馬前幾天不知被什麼蟲子咬傷了,傷口一直不見好,傷藥也不管用,您能幫我看看嗎?這匹老馬跟了我快六年了,我真的不想看到它那麼痛苦的樣子!”大鬍子商人一邊用腳步跟隨著車輪轉動,一邊滿臉誠懇的說道。
對於這些普通人來說,治療術簡直就是神術,如果不是這趟意外遇上,恐怕自己一輩子都見不著一名真正的治療師。
秦滅睜開眼睛,歪了歪脖子,懶洋洋的說道:“把你的馬牽過來給我看看。”
大鬍子商人連忙小跑著把他那匹老馬牽了過來,反正道路寬敞,他這樣的舉動也不會影響到車隊的前進。
秦滅看了看馬腹上的傷口,再瞧了一眼馬背上的兩口大箱子,裝模作樣的唸了幾句咒語,然後輕輕一指,一道聖光治療彈射入了馬腹。
那匹老馬渾集一抖,馬腹潰爛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度癒合,舒服得揚了揚馬蹄,似乎整個身子都變得輕快了一些。
“你的馬沒事了,不過還是儘量不要讓它背這麼重的東西,安了傷又一直負重,身體差了,傷口自然就難好。”秦滅拍了拍馬背。一臉從容的說道。
“您說得是,說得是啊!我來來去去就這麼一匹老馬,它確實太累了!回頭我給它喂點好料,到了帝都就把貨物全賣掉。回來一定讓它輕輕鬆鬆的!”大鬍子滿心歡喜的牽著馬走了。
秦滅心想,商人自古重利輕義,到哪個世界都是一樣的。剛才這大鬍子心痛馬兒,是怕老馬到斃在路上扛不了東西,等到他賣掉了那些貨物只怕還要讓老馬再背兩箱回北方吧!唉,自己也是看那馬兒可憐,救它一救倒也無妨。“咦?怎麼回事?哪裡來的聖光能量波動!”秦滅正要重新閉上眼睛休息,胸口的那枚聖甲殼蟲紋身突然間微微振動了起來。
秦滅立刻將自身的氣息壓抑住,只露出一絲光明能量的屬性。這是符合他的牧師身份的。
嘩啦!砰!碰!
馬車突然間停頓了下來,秦滅背靠著的這隻箱子裡出清脆的撞擊聲。害得他只得一臉的苦笑,箱子裡至少破了四隻瓶瓶碗碗,看來運送瓷器的這個老闆今趟可是虧大了。
不只秦滅所在的這一輛馬車,而是整個車隊都被迫停了下來。通常停車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前方遇到了難以渡過的天險,另一種就是遇上了強盜。
現在很明顯是後者,車隊遇上了強盜。
一隊強盜騎著馬堵在車隊前方,他們揮舞著馬刀,來回馳騁,口中出巨大的呼喝聲,彷彿下一玄就要衝殺過來了。
不過車隊裡的人們反應和秦滅一樣,大家並沒有慌亂失措,而是臉色平靜到有些漠然的看著前方。
先,沒有什麼強盜會來大張旗鼓的搶劫如此沒油水的一支商隊。其次,這一路上大家已經先後遇上三股強盜了,這已經是第四股了,反正每一次都是掏錢買路而已。
這一路上大約有多少股強盜,會交幾次買路錢,大約每家分攤多少錢,從出門的時候就已經講好了的。所以大家才會這麼處變不驚,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