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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梓豪一到週四就開始心神不寧。因為他知道沒有特殊情況,安沐沐明天會來醫院。
他不明白那女孩對他的吸引力為什麼會越來越大,就好像自帶一股子魔力,魅惑著他有種上了頭的癮,難以抑制地念她、想她,夢想著和她在一起。
這種滿是得到她的佔有慾,令他晚上做了一個和安沐沐在一起的春—夢。夢裡的女孩目光綿綿看他,還伸出潔白柔嫩的手撫摸他的臉、脖子、胸膛,她的掌心溫暖,慢慢往下摩挲,激起面板陣陣酥麻。他翻身將她壓在床上,感覺到女孩的顫慄,這種顫慄刺激出了他的反應,並且,很不幸地在夢中發洩了出來。
醒來天光已微亮。
身邊是同樣青春的身體,還很熟悉。可也許正是太熟悉,以致方梓豪很難產生出夢裡那種衝動,他只能望著她,望著一番動靜都沒有驚醒到的馬捷,心想:該是換人的時候了。
清晨起床,馬捷一邊煮雞蛋、削蘋果,一邊抱怨又是被萬莉萍折磨的一天。
方梓豪作出一副聽得很認真的模樣,心裡卻在盤算該如何師出有名地和她分手。耳邊似乎吹過安沐沐的名字,他一愣,脫口問:“安沐沐?她怎麼了?”
馬捷收聲,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然後,調高語氣裡的溫和度,不緊不慢地反問道:“我提了她嗎?”
她確實沒提安沐沐,不過是方梓豪夜有所夢,以致醒來都還念念不忘,產生幻聽而已。
方梓豪麵皮一緊,訕訕回身撈出鍋裡的煮雞蛋,無意識地要拿起來敲破,不料雞蛋正燙,蛋殼又有些個粘手,他給燙得本能地縮手,卻將雞蛋也帶了出來,“叭”地一聲掉地上。
馬捷看見他撿起雞蛋直接扔進垃圾桶,忍不住皺起眉頭,“也就是殼摔破了,裡面又沒沾上灰塵,幹嘛扔了呀?我買的土雞蛋,一塊五一個,多可惜。”
方梓豪暗歎一口氣,他倒沒覺得馬捷半前句有說錯,只是當時也只是一個類似職業性不待見被汙染物品而必須做出處理才行的動作,仍然得歸咎於他的迷糊。提點他兩句,或者取笑兩聲,都是應該的。只是她的後半句就讓人聽得不是味了,貧賤夫妻百事哀,一塊五毛錢而已,就把兩個人更多是精神上的拮据亮了個底朝天。
“剩下那個雞蛋你吃吧。今天寧教授要和北京來的兒童先心病教授會診,可能會回來得很晚,晚飯不等我。”眼也不抬地打聲招呼,方梓豪換衣服出門。
留下馬捷在廚房抄手冷笑。
同一張床睡覺,她怎麼會不知道方梓豪昨晚出了什麼糗。正因為明明有佳人在旁,他也能整這一出出來,使得馬捷認定了這段時間自己的感覺一點沒錯,方梓豪他人在這兒,心,已經走了。
因為方梓豪一再明確表示不喜歡她去醫院,所以,起初她懷疑他的新歡是醫院裡的女醫生或者護士,可是,看方梓豪平時也沒有找藉口出去約會或者帶些個女人的痕跡回來,馬捷很快又推翻了自己的判斷。
很快,細緻的馬捷注意到每週四、週五的方梓豪都會顯得與平時不一樣。週四他會更在意裝扮,髮型、領帶,甚至皮鞋,但凡能透過白大褂顯露出來的位置,他都會在鏡子裡反覆打量好幾次;週五的心情也比較極端,有時會很差,回來後話也不說兩句,晚飯後直接將自己關進房裡看書,有時又會表現得很高興,會主動和她一起做晚飯,聊天,當然,這天大都也是圍繞著林家聊,特別是林昊澤。
林家?
馬捷有些個想不通林家哪來女眷讓方梓豪關注,難道他只是單純性地留意他的大boss林昊澤的動向?
直到她聽見林老太太向林昊澤抱怨年紀大了,看東西越來越模糊,而林昊澤在向林老太太推薦去醫院嘗試中醫按摩時,順口拿安沐沐作例子,說她每週五下午都要去醫院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