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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威航邊走邊道:「現在很少有人因為拿了第一上熱搜了,沒什麼意思。」
安寧看出他對這個話題不怎麼感興趣,就沒再繼續了,而是聊起了攀巖:「攀巖危險嗎?」
「有時也危險,」秦威航說,「但是比賽選的線路都是開發過的,沒那麼危險。」
安寧點頭:「那還好。雖然下面是海,但是高度過高的話撞擊產生的衝擊力也挺強的。」
「是挺強的。」
秦威航顯然感受過那種衝擊力,安寧按捺不住地問:「你掉下去過嗎?」
「玩深水攀巖的都掉下去過。」秦威航說。
「你掉下去過幾次?」
「很多次。」
安寧不由想像著秦威航這樣高大的身體重重掉入水中的畫面,難怪他打籃球時能用身體輕易撞開對手,與撞擊海面相比,在籃球場上撞開一兩個人算得了什麼?
「……那是種什麼感覺啊?」他忍不住問。
秦威航稍微回憶了一下,說:「就是猛掉到地面,然後地面被你砸得化掉的感覺。」
這個形容很奇妙,安寧拜服地想,畫面感一下就出來了——前一秒duang的一聲肝腦塗地,後一秒雲騰霧繞化險為夷,想想就刺激。
秦威航低頭掃了一眼安寧兩隻手上倒弄的那隻果凍杯,說:「就像掉進果凍裡。」
安寧噗地笑出聲,借花獻佛地舉起那隻果凍,問秦威航:「請你吃?」
秦威航笑了笑搖頭:「不用了,太甜了。」
果凍是黃桃的,是安寧喜歡的味道,但他的室友不喜歡。
也不知這樣走了多久,某一秒安寧忽然停住腳步,猛然察覺這附近的風景好陌生啊,自己居然錯過地鐵站了,他睜大眼左看右看,問秦威航:「哎,你……你不回去啊?」
秦威航挑了下眉看著他,安寧才恍然一般,懊喪地道:「啊對啊……你住外面嘛。」
是他自己跟在人家後面瞎聊一通,把回去的路線忘得一乾二淨,還把秦威航不住宿舍的事都忘個精光……
他低頭窘迫地推著眼鏡,其實只是無意識的小動作,秦威航卻覺得這樣子很好玩,已經好幾次看到這個男生在他面前一個勁低頭推眼鏡了,他心想是我很可怕嗎,還是因為我長得高啊?不對啊,我長得高他應該抬頭看我啊。因為安寧比他矮不少,還低著頭,他觀察對方的視線也不由得跟著低下去,最後斷定,是因為這小子怪萌的吧。
便有意打趣對方:「我以為你要一直跟我走下去呢。」
安寧赧然苦笑,前後打量起這條筆直的長路,有點困擾:「不知道前面地鐵站離多遠……」
秦威航也前後看了看,幫他考慮了一番:「其實兩邊距離差不多。」
安寧很不好意思地「哦」了一聲,說:「那我還是陪著你走到下個站吧。」
秦威航:「你怎麼知道我能走到下一個站?」
安寧一愣,後知後覺:「你住附近啊?」
「再往前走就是我住的地方了,」秦威航說,「後面的路你得自己走了。」
安寧抬頭張望:「你住哪兒?」
秦威航說:「到了我指給你看。」
兩人又邁開了腳步,安寧環顧四周,這條路兩邊不是茂密的行道樹就是小區的圍牆,沿街都沒什麼店鋪行人,車也少:「這邊都沒什麼人煙啊。」
秦威航點頭:「嗯,所以走起來舒服。」
安寧偷瞄秦威航,心想難怪他這麼喜歡攀巖。秦威航兩隻手抄在棒球夾克的兜裡,裡面的純棉白t恤被晚風吹得貼在他胸口,讓安寧又想起那場驚艷的深水攀巖,實在難以將影片裡那個帥破蒼穹的攀巖者和眼前這個穿著潮牌高大俊美的男生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