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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算你們命大……”
另一邊,子昕和周曉都深知事情需要保密,兩人找了家偏僻少客的咖啡店,訂了包廂,這才開始進入主題。
說起來,周曉在一開始得知Octo真身就與自己相隔那麼近的時候,心裡確實是被這個訊息大大震驚的,但是時間過去幾個月,他也漸漸冷靜下來,不禁開始深入思考問題——Octo當初為什麼也會不知道弄錯卷子的事情,而把錯的試卷交給Roger他們用來考試呢?周曉推己及人,估摸著Octo本人並沒有經手試卷最後的謄錄上傳工作,面前的男孩也未必就是Octo,或許是和他周曉自己一樣,作為幫手或者根本不知情而已。歸根結底,在網路上翻覆的駭客大神是個未成年人這樣的事情還是太超乎常識,難以讓人接受了。
所以現在周曉對著子昕,遣詞語氣間還是有些探究意味的,同樣,子昕剛才一路上也在打算盤,他以前社會閱歷不足,現在可早就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了,不然哪能在網上帶這麼多高智商人群,回想起Vogt給他的郵件和周曉的表現,兩廂揣測下來,很簡單就能看出面前這人,包括Vogt,應該都還沒能確定自己就是Octo本尊,只是掌握了他與Octo之間存在瓜葛的一些明確線索而已。
既然現在還有轉圜餘地,那自己當然也就順水推舟了,哪裡還有傻乎乎承認的道理。
或許以前子昕還沒有深刻的概念,但自從Linux出事失去家園後,他便清楚駭客身份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這也不能說是不信任對方,只是他們作為真正的大駭客,有別於稍有成就就喜歡耀武揚威的小角色,必須更懂得沉住氣,萬事給自己留條後路,因為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搭上一輩子。周曉、Vogt現在或許對他忠心耿耿不會背叛,但也不能保證以後一直都不變,也不能保證他們不會一時疏忽洩露出去。
但是話說回來,以周曉的能力,早晚,或許現在就已經知悉了子昕作為少年班學生的身份,然後剛才機房電腦裡的東西對方看在眼裡也該心裡有數,所以他想要完全脫離干係顯然已經不大可能……
“這是晚輩獻給Octo先生的小小敬意。”周曉說著,站起身微微彎腰,雙手奉上一隻包裝精美的錦盒。
子昕一看上面的“茅臺”,心想這周曉還真沒怎麼相信自己就是Octo,送這種成年男人喜歡的東西。他心下稍定,卻還是接過盒子,笑眯眯地說:“我會替你轉交的。”看了看錶,又說:“時間不早,我就先回學校啦。”
不過這禮物還真不討好,他和鄭修都喝不來,估計周曉會盯著這瓶酒的去向,所以也不能送人,免得他把別人當成Octo……看來只能把這玩意兒扔家裡吃灰了。
周曉一口喝光杯子裡剩下的咖啡,猶豫了下,還是對子昕小聲說:“那個……我是男人的事……你能不能不要跟別人說……”
子昕聳肩,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我沒那麼閒。”
周曉長舒一口氣:“有什麼事情要我做的儘管吩咐就是!”
晚上的時候,鄭修給子昕去了電話,說是漏洞的修補演算法做出來了。
子昕一喜,趕緊把手裡的撲克牌往桌上一扔,說了句“算我輸啦”就披上外套往外跑,留下薛海天和沈仲哲捏著牌面面相覷,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傢伙又去哪裡浪了。
“……地主跑了,寧大師,過來頂上。”
“出家人怎麼可以賭博呢?”寧繹見形勢不妙就想溜,被海天一把抓住,夥同仲哲七手八腳地把人按坐在子昕的椅子上,海天嘴裡還在惡聲惡氣:“哥現在很不爽,小樣兒,你敢跑大可試試!”
“貧僧……不會啊……”
“不會咱教你,大小怪有嗎,先把它們扔出來,然後把那四個六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