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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只是緩緩依靠在餐邊臺上,手肘輕輕撐著檯面,點了點太陽穴狀似思考,最後微微勾唇,似笑非笑,留下一句模稜兩可的:“你猜?”
然後從容離開,留下一群面面相覷,看笑話不成的人。
一些對許小真有所覬覦的人,看他這麼氣定神閒自信滿滿的樣子,唯恐招惹麻煩,因此有所退卻。
許小真覺得自己除了上專業課之外,還要報個表演班,才能更加遊刃有餘。
他現在就是個政治騙子,自信昂揚地佯裝握著一手底牌,實際上只要攤開他的手,就會發現,掌心中空無一物。
許小真自打拿到了顧延野的諒解同意書,上面寫明不會追究沈冽責任,就徹底無所顧忌了,直接把人拉進黑名單。
顧延野這些天給他發過很多懺悔的小作文,許小真一點感動也沒有,只覺得好笑,不知道這些alpha是不是都愛犯賤,得到的時候不珍惜,失去了就苦苦追尋。
顧延野編輯了很久的訊息,發出去的一瞬間,只有猩紅的歎號對他發出獰笑,證明許小真在醫院連對他疏離的溫柔客氣都是假的,只是為了避免他追責沈冽的手段,讓他誤以為自己有了希望,所以整日跑去隔壁病房黏著。
他的的討好,他的懺悔,在現在的許小真面前一文不值。
許小真的真實嘴臉是翻臉無情,乾脆利落。
愛的時候是寶貝 ,磕一下碰一下都要悉心呵護,不愛的時候死在他面前,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
昨天覆查,沈冽已經完全痊癒,許小真利索地自己搬回了學校寢室,上課更方便一些。
沈冽很焦慮,總覺得哥哥雖然原諒他,卻和之前不一樣,以前對他,有愛,有責任,還有愧疚。
他在對被愛這件事上的感覺很敏銳,他能感覺到,哥哥對他的愛比以往削減,視線和心思停留在他身上的時間越來越短。
是因為有了別人的緣故,還是受過的傷永遠沒辦法癒合?
連著幾天說自己頭疼腦熱,請許小真回家看望自己,許小真開始還信以為真,巴巴回去照看他,但不過是一些小小的頭疼腦熱,連發燒都達不到的程度。
許小真被狼來了似地遛了幾圈,最後一次,把人扔在床上說走就走,沈冽再請就怎麼也請不回來了。
沈冽狠狠心,把自己扔在冰天雪地裡凍一個小時,再回家衝熱水澡,反覆幾次,終於把自己弄得高燒不退,如願讓許小真進家門。
許小真看見沈冽燒得通紅的臉,憂心忡忡:“我去給你買藥。”
沈冽滿足地點點頭,蹭了蹭許小真冰涼的掌心。
許小真起身,在衛生間洗涼毛巾給沈冽冰敷的時候,瞥見他髒衣籃裡被扔進去的單薄衣服,因為太薄太輕軟,只有小小的一堆攤在髒衣籃底部。
今天的一區,零下二十五度。
許小真的目光冷了冷,把毛巾扔下,出門買了些退燒藥。
沈冽迷迷糊糊躺在床上,聽到他哥進門關門的聲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