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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我看是誰被一腳踹開。
只要我還在一天,你就休想上位,死狐狸精!”
顧延野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徒留沈冽在那邊無能狂怒,大罵顧延野賤人。
知道許小真沒和沈冽在一起,顧延野懸著的心才算放下。
他目光陰鷙,注視著窗外萬家燈火輝煌。
沈冽,這個夾在他和許小真之間唯一的阻礙。
弄死沈冽?不,在沒揭穿他的真面目之前,沈冽死了許小真恐怕會恨死他。
……
顧延野不是大閒人一個,他白天要上班,他上班之前,給許小真發了幾條訊息,許小真回了他幾個可愛的表情包,兩個人的對話以無言結束。
許小真才學會發表情包這種東西,顧延野覺得挺有意思挺可愛的,許小真在跟他賣萌。
許小真則覺得這玩意真好用,不想回復對方的時候,一個表情包發過去,就能搪塞住,是個敷衍人的神器,而且還能終止話題,只恨沒有早點發現,於是又問沈冽要了一大串。
情況就是這個情況,兩個人都對沈冽的表情包愛不釋手。
許小真趁著他不在家,準備把自己的衣服書本都打包收拾走了。
他一進門,迎面撞上那麼大一捧蔫吧了的花,先是一愣,繼而繞了過去。
臨走時候覺得過於暴殄天物,抽了些好的插在花瓶裡。
他從裡面抽花的時候,掉出來顧延野昨晚夾在裡面的夾著的卡片,被水珠漚得有些溼了,上面的字也模糊許多,但還是能勉強辨認——不會有下一次了。
這也許,可能,似乎,大概算是個道歉,對於顧延野這種人來說。
許小真把卡片收了,夾在書裡,陰沉煩躁地心情有一丁點升溫。
顧延野大多數時候是個說到做到的人,這個保證應該是有效的。
但他暫時還不想對著顧延野那張臉。
許小真搬進來的時候,就背了一個小揹包,走的時候還是一個小揹包,東西就那麼一丁點兒。
顧延野倒是給他買了許多昂貴的衣服,但那些版型材料都不好打理,也就撇下了,還滿滿當當擺放在衣帽間裡。
以至於顧延野回來的時候,發現這個家幾乎沒什麼變化,更沒有發現屬於許小真的東西已經被他清走了。
【今天什麼時候下課,我去接你。】
【作業沒趕完小狗打滾jpg】
【回家寫】
【小組作業狗狗搖頭jpg】
顧延野把可愛表情包一一新增到自己的表情包庫裡,給許小真發了一個小狗打滾的表情包,接著道【回來吃頓飯】
許小真【狗狗搖頭jpg】
對話就此結束。
許小真熱愛學習,許小真熱愛學習,許小真熱愛學習。
顧延野在心裡把這句話默唸了三遍,還是憤怒不止,一個beta,戶籍還在十八區,學政治有什麼用?學那麼認真有什麼用?還不是會被打回原籍當個小辦事員?還不如多討好討好他,只要讓他高興了,一區哪個部門去不了?
他想許小真現在要是個oga就好了,烙印下終身標記,就跑不了了。
就算他心裡有那個學習,有那個該死的沈冽,也會無條件服從依賴自己,一刻都不能和自己分開。
顧延野聯絡了帝國醫院最頂級的腺體科醫生,問他一個oga失去腺體後,能不能透過治療重新長出來。
醫生模稜兩可:“還是看腺體失去的大小,如果有希望的話,可以進行培植技術重新使失去的腺體生長,如果已經完全失去腺體,只能做腺體移植,或者人工腺體了。”
顧延野想到許小真那塊猙獰的疤痕,有種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