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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願轉頭看他,麥色好身材從眼前一閃而過,昨晚的記憶在腦海里晃蕩。
捂著被子蓋在頭上,裡面儘是他們身上的氣息。
她又拉下被子,被胳膊上泛著血紅的牙印引去視線,再一側目,肩膀上也有。
她緩慢拉下被子,從窗簾縫中透下來的光裡,看見自己渾身沒一片好的。
衣服遮不住的地方還好。
遮在衣服裡的部位上處處都是泛著牙印的咬痕和青色的掐痕。
他屬狗的麼?
難怪全身痠痛,這是下了一場刀山火海了吧?
浴室門響,許願將被子蓋好。
只是留了個腦袋在被子外,明望擦著頭髮出來見她這樣,意味不明笑了下。
許願側開頭不看他。
明望將落地鏡旁椅子上掛著的浴袍遞給她,「起來洗漱洗漱,下去吃點早餐。」
想到他還有事要去帝都,許願背對著他起來,拉過浴袍正要披上明望從身後握住她肩膀,稍稍轉過來看她前身。
許願抬眼看他,目光平靜。他拇指輕輕撫上她肩膀上的牙印,眼裡泛起一絲心疼。
片刻後,看向她身體其他部位,輕輕說:「怪我。」
許願瞅他一眼沒說什麼,垂眸將浴袍抖開,男人後退,浴袍就披在了身上。
看著她進了浴室後,明望拿起床頭櫃的電話撥了個號出去。
等許願擦著頭髮出浴室的時候,臥室內窗簾已經拉開一半。
男人穿著黑色襯衫站在晨光中,長腿上套上了筆直的灰色西褲。
聽到聲音,他扣著手腕上的腕錶轉頭看她。
他頭髮也已經梳理上去,又是一身幹練矜貴的成熟男人模樣。
哪有昨晚在床上的風流和瘋狗樣。
明望將表戴好後,走過來拿起沙發上的品牌紙袋子,拉著她在床上坐下,半邊沒拉的窗簾剛剛好遮住大床。
許願不知道他要幹什麼,靜靜看著他。
明望將袋子裡的衣服拿出來,是一身gui的小碎花裙,裡面還有一套純色的內衣褲。
他拿起bra看了片刻,站在她腿邊抬手將她身上的浴袍扒下。看著她身體怔了一下,將bra放下,拿過旁邊的一管藥膏和棉棒,給她身上的傷口都塗上藥膏。
藥膏清涼,塗上後緩解了些,許願低頭,神色清冷。
明望勾起她下巴,神色玩味,「心底指定在罵我呢。」
睨了一眼,沒理他的無賴調侃,她伸手拿起bra,被他一把搶過。
許願微微抬眼看他,見他有興趣的樣子,倒也沒反駁,配合他,該抬手抬手,該轉身轉身。
衣服裙子都剛好合她的身。
給她穿好後,明望退一步看著,滿意笑了笑,拉著她到客廳的餐桌上。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是濱市特有的,生煎包和豆漿油條。
吃完早餐,明望拉起沙發背上搭著的灰色西裝外套穿上。
他沒系領帶,領口的紐扣扣在第三扣上,被黑色襯衣一襯,倒顯得他面板白皙。
「要在酒店待著還是要回去你們租的房子?」他邊穿邊問。
「回去吧。」許願回。
他人都走了,待在這裡也沒意思,而且說不定睹物思人,她受不了。
明望點了下頭,坐沙發上拆開新襪子套上,走到門口的鞋架上,將拖鞋踢上去,踩進皮鞋裡。
許願拿上包,跟著他到門口,忽然想起什麼,轉回身去吧檯上抱起那捧玫瑰。
明望正站在門口等她,一手抄著兜在說著電話,見她抱著昨晚的玫瑰過來,詫異了一下,用神色詢問:抱它幹嘛?
許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