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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日子我們都沒看見況氏出門?”招弟裝神秘的問道。其實自打是況氏生病過後她就有些奇怪,老年痴呆又不是中風了什麼的,應該可以走路啊!但偏偏每天聽見那叫聲就是看不見人影。
得弟抬眸看了一眼招弟的樣子,低頭繼續,卻道:“為什麼?”
招弟撇嘴,“你根本就不好奇。”
得弟錯愕的看她,“我怎麼沒好奇了?”
“哎,算了算了,我就直接給你說了吧!”知道得弟是怎樣性子的一個人,招弟也就不在糾結這些了,道:“來弟他們幾個昨天貪玩,就下屋脊的那石頭,端了板凳放在窗戶前去看了一眼…”
“原來那況氏手腳都被繩子套住了,出不來呢!”
招弟忘了最開始聽見這事時的心情,但她現在說起,卻總覺得心中有個什麼東西擱在那裡,不上不下,十分的不舒服。
她搞不懂,人要惡到怎樣的地步才會那樣對自個兒的爹孃。
她看見得弟手上挽著紅線僵在了那裡,抬眸,剎那,眼裡流露出許多的情緒,最後卻轉為淡淡的目光,道:“真是這樣?”
招弟的目光透過窗戶看向對面,那堂屋的牆壁上,供著一尊觀世音菩薩,可能是長久沒有點香了,那菩薩滿身灰塵,竟連那雙眼也似矇蔽了一般…
她幽幽的道:“怎麼不是這樣,要不然那早就壞了的窗戶也不會自打是況氏病了過後就捂得嚴嚴實實的。”頓了頓,“石頭還說,裡面有屎臭味。”
得弟也不知道自個兒聽這話時的心情到底怎樣形容,高興吧,卻又高興不起來,氣氛吧,卻又覺得況氏是罪有應得…打翻五味瓶,各種味道都在其中啊!
她聽見一陣哼山歌,偏過頭去,剛好看見許氏出門,可能是要走哪裡去吧!穿的衣服嶄新嶄新的,豔麗的紅色在雨霧中,那樣突兀。
許氏落上鎖,才走了。
…
翌日,這場雨卻是沒有停,仍舊是牛毛般的細雨纏綿空中。
昨天下午,田光明與劉氏揹回來了整整兩捆忍冬藤,所以一大早吃了飯過後,一家人都坐在地壩外面,拿著剪刀開始把挑選健壯的忍冬藤。
招弟道:“每株都剪成三根半筷子那麼長,記得,一定要挑選沒病蟲害的。”不放心,也不知道是說了第幾次了。
劉氏笑道:“放心吧!我們都記下了呢!”說話間,手裡已經剪了一條出來,“你看看,這可以吧!”
招弟看了看,滿意的點頭。
這忍冬藤剪出來也不好擱置久了,所以上午剪出來最遲下午就要種下地,因此一家人的動作有些快。
這一忙,就快是午時。
正當他們埋頭苦幹的時候,聽見道路旁傳來寒暄聲。
“喲!原來是馮夫人,穿這麼光鮮亮麗,都快認不出是誰來了。”
許氏一聽“馮夫人”十分受用,臉上的笑也越發的親切了起來,“我啊,昨兒去我大姐那裡了呢!這不,剛下馬車回來。”
“呃,我就說方才那麼豪華的馬車怎麼就停在那邊路口了,感情是您回來了啊!”婦人臉上端著笑,也不知是人年齡大了還是怎麼的,那笑看上去有些彆扭,更像是假意奉承!
許氏掩嘴一笑,笑得更是歡快,“本來我大姐還留我在那兒玩兩天的,可是鎮上的生活太講究了,我是不習慣,便回來了。這不,我家男人都還沒回來呢!”
聽著兩人的話,招弟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得虧早上沒有吃多少,不然被這演技浮誇的兩人這麼一激,肯定吐了。她抬頭衝著得弟微微擠眉,“你聽,噁心死人了。”
得弟示意她左耳進右耳出。
…
許氏終於寒暄完,做起路來就更加昂首挺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