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已無餘力涉獵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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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危……凌閉目躺下，慵懶而平靜。

水門之心思，凌早已洞悉，緣於凌提及蒐集尾獸之舉，水門憂慮其子漩渦鳴人。為父者，水門豈能無視鳴人的安危，縱然那是對世界和平的明智選擇，他本可輕易取凌之命，亦有此能力，但水門從未有過此念，心中更無此設想。因宇智波一族之患，水門感木葉已虧欠凌甚多，又豈可為鳴人殺凌？此念頭從未在水門腦海中閃現！

歷代火影，皆為難以企及之偉人。於他們而言，自身已逝，不應復生而干預世界前行，無論方向正誤，時間終會揭曉答案。故無論凌未來行何道，對世間產生何種變革，皆非他們所能干預。假使凌將來成禍害，自然有人挺身而出，反對他，世界前進的步伐，無人能改。

"爾欲令吾饒恕爾子漩渦鳴人，是乎？"見水門默然端坐，凌直指心中憂慮。

"若可行……"水門輕嘆，語氣中透露著懇求與期待。

凌微皺眉，道："此背離吾之理念。在我心中，任何國度皆不應掌控尾獸之力，唯有集九尾於吾手，方為安全。無人敢保木葉或火之國未來不會覬覦其餘尾獸！"

"吾明白。"水門頷首，身為四代火影，他並非政事懵懂之人，凌所述問題他理解，但作為父親，理解並不意味著心安理得。

靜默片刻，水門理清思緒，言道："昔年封印九尾之際，其查克拉分為陰陽兩極，陽之部分封印於鳴人體內，而陰之部分則藏於吾身……"

"爾欲以體內之九尾換取鳴人身內之九尾乎？"凌艱難地支撐起身子，側首望著水門問道。

"此非善策乎？"水門闡述其意："吾可將這部分九尾之力封印於爾身，爾之查克拉將無比強大，須佐能乎之困，自當迎刃而解，豈非如此？"

"爾之構想雖佳，吾卻無意接納。"凌搖頭道："相較於漩渦一族，宇智波體質不宜為人柱力，吾能否抵擋九尾侵蝕，無人能確證。且最關鍵一點，九尾與斑間有通靈契約，吾不願與斑對決之際受此牽制。" 第一章：查克拉與忍術

實則，凌未曾道盡其衷。須佐之術誠然耗損查克拉，然而耗盡體魄與心力，其害尤甚。九尾可贈查克拉，卻無從補給心力與體力。宇智波一族非天生巨量查克拉之體，據斑所述，所有忍者之查克拉皆源於十尾原形，神樹也！若無豐沛本源，凌無信心駕馭九尾。多年來，凌以影分身修習查克拉，其目的在於增強感知與控制，而非增加體內查克拉總量。施展忍術不需結印，每省一印，體內查克拉即循印之法則執行。凌不過是在體內直接引導查克拉，免去結印之繁。然此技需精妙無比的查克拉掌控，若不能心念所至，快速流暢地驅動查克拉，施術之速未必勝過他人結印。故凌查克拉之力強，在於影分身修煉出的絕佳掌控與自身敏銳感應，而非其身擁有的巨量查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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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必封印入你體中，他法亦可傳授，豈非你提及的外道魔像可行？”見凌搖頭，水門又提新議。

凌聞此仍搖頭，若有所悟道：“你何以執著於尾獸？吾以為你掌握的飛雷神，對我更具吸引力。”

“你是說……”水門愣怔，初露喜色，旋即收斂，無奈道：“你之意，我也心動，然飛雷神之術，我疑你難習得。”

凌默然，眉頭微蹙，水門看其面色，解說道：“非質疑你學藝之才，昔年你即木葉轟動之天才，三代大人對你亦讚譽有加。然飛雷神非尋常之術。”

聞言，凌亦沉思。二代火影創此術，若易學，水門獨得其傳豈非無理？難道木葉除水門外皆凡夫？大蛇丸與卡卡西當不服，然二人皆未能習得，卡卡西又是水門門徒，水門素無私藏，飛雷神術難道對施術者有特殊要求？

“如你所料。”水門見凌神情，點頭解釋：“吾幼時便顯超群速度，之後專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