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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涯,不是說不來嗎?」
蘇塘調笑道,纖長的手指沒閒著,若有似無地在對方小腹上畫圈。
程之涯蹙眉:「我來礙著你了?」
蘇塘很是贊同:「是有點。」
話沒說完呢就又被困在牆角,喉結就瞬間擒住,再也發不出聲來。程之涯先用小尖牙細細地磨,接著是濕潤的舌尖一勾一勾地舔舐。蘇塘只覺得喉結酥麻酥麻的,連連吞嚥也逃不過那人鍥而不捨的追捕。
他憑著熾熱的氣息尋上程之涯的唇,在口腔內肆無忌憚的撒野。兩人無縫貼合,一頭扎進深海之中,靠彼此的熱吻在浮沉之中得以喘息,喊聲如夜間滔浪一波更比一波高。
……
酣暢一場後蘇塘泡浴缸裡。程之涯拒絕他的共浴邀請,想跟往常一樣拉上簾子淋浴。
蘇塘看他饜足後又恢復一臉冷淡,忽然起了調戲的心:「咱倆體液交換了不知多少回,程大畫家怎麼現在才講究起來?」
嘩啦一記水聲,程之涯坐進浴缸裡,眉頭緊皺沒說話,十足十被逼良為娼的黃花大閨女。
蘇塘笑眯眯地問起他的非洲見聞,對方沒搭理,他就用手掌朝對面撥弄水花,鍥而不捨地問。
程之涯抓住那搗亂的手用力一帶,蘇塘整個人就趴在他的胸前,長纏。
「喲,怎麼了?這就生氣了?」
蘇塘笑得眉目彎彎,眼周天然略帶的粉暈經酒意一蒸,更是紅得醉人。
程之涯視線落在那雙彷彿被水洗過的明眸上,怎樣都生氣不起來。
他緩緩開口,話不多但對蘇塘有問必答。
蘇塘問了很多當地的風土人情,卻唯獨沒問他近況。
程之涯心中泛起一絲不快,等耐著性子答完一長串問題後,搶先道:「沒有別的想問?」
「別的問題,你想我問什麼?不如,你給點提示?」
蘇塘提問的樣子看起來很認真,可憋笑的嘴角又將那一肚子壞水展露無遺。
程之涯別過頭嘟囔:「不知道就都別問了。」
蘇塘把他頭輕輕掰回來,說:「我是還有一個問題,問完就不問了。」
程之涯掃了他一眼:「什麼?」
「你這趟去非洲,有沒有玩點什麼新鮮的?」
「什麼新鮮的?」
「你說呢,還給我裝,」懷中的人露出狡黠笑容,故意往他耳邊吹氣兒,「有沒有跟別人做?」
就知道這傢伙問不出什麼正經問題。
程之涯氣得將蘇塘翻身壓在浴缸邊緣,用一記強吻作答。嘴唇粗魯地吮咬,還特意往本就有傷的嘴角補刀,水面很快浮起一點血絲。
蘇塘背靠浴缸有點兒喘不過氣,嘴唇艷得嚇人,被血染的。
他哼哼兩聲:「明明是你讓我問的,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好害羞的!」
程之涯自知理虧沒反駁,用浴巾圍住下半身就往外走。一會兒拿藥箱進來,蹲下給蘇塘處理嘴角的傷。
被酒精刺到了,蘇塘抿住嘴唇,沒喊半句。
程之涯放柔手上動作:「疼就喊出來。」
「我疼……」蘇塘很刻意地拉拖長尾音,笑得一臉蕩漾,「這樣可以嗎?」
程之涯沒接話,轉身換上新的棉球,掩飾他忍不住翹起的嘴角。
蘇塘見沒逗笑成功,嘟囔了一句「悶葫蘆。」
悶葫蘆本蘆不想搭理他,兩人一時無話。
等做好消毒,程之涯突然低聲嘀咕:「黑眼圈有點重,又沒好好睡?」
「要熬夜寫稿啊,做我們這行就預著隨時會英年早逝。」蘇塘咧嘴嘿嘿地笑。
「又胡說八道,」程之涯捏住他的嘴唇,正色道,「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