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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而死,如此,恐怕會影響大人的仕途。
混賬,簡直是一派胡言,王捕頭當場將人犯拿獲,在他身上發現不少血跡,而且,人犯的血手印就印在死者身旁,證據確鑿,何來不足之說?娃娃,本府念你年幼無知,姑且饒你一回,快些隨你家大人退下去吧。再要攪鬧,定當嚴懲。
大人,小民最後一問,死者因何而死?
仵作查驗,鈍器割傷喉部而死。
那麼,是什麼樣的鈍器呢?現如今,這件殺人的鈍器,也就是兇器何在?
下邊的百姓一聽,譁~啊,又是一陣騷動,對啊,既說殺人,那麼物證兇器在哪兒呢?
還當什麼知府,趕緊讓這娃娃坐堂上去吧。就是,就是。
李知府這會腸子都悔青了,心說我今兒個大概是犯病了吧,幹嘛非得跟這麼個小孩蛋子狗扯羊皮呢,還一直被這小崽子壓住一頭,真真是豈有此理。但是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呢,難道我能拉屎往回坐,完全置之不理嗎?誒?我何不如此這般。
這麼想著,就見李知府嘿嘿一笑:小娃娃,你方才已經言明是最後一問,本府業已回答,關於兇器,這是第二問,本府有權不答。
譁~人群中就是一陣鬨笑,心說好個昏官,今兒個是現了原形了。
李知府這擺明了就是耍無賴了,他是無論如何,如之何,沒有料到天下會有這麼個精通大宋律法的小娃娃,哎呀,看來人生一世,真是錯綜複雜,難以預料啊。
小荊鴻一聽,哎吆,我言語之中留下了破綻,給這贓官抓住了尾巴。但是又無可奈何,你想一個五歲的小娃娃能奈一州的知府如之何?
這時候,一旁的姜懷周老先生已經顧不得大堂之上趴著的荊老大了,他心裡早就砰砰砰跳成了一個兒了,啊呀,天生此子,假日以時日,必是國之大器,人生之幸,擇一賢才而教之,老朽此生再無遺憾。
但是,他哪裡知道,任你通天的本領,敵不過“天意難測”四個字。
在不遠的將來,還有更大的磨難等著他們這一家子。
再說回到這知府李天翔,到了後來,為了挽回顏面,李知府楞是對荊老大非刑拷打,鍛成鐵獄,並且上報刑部,最終給荊老大問了個死罪。
是因為荊老大真的該死嗎?不是,是為了挽回李知府的顏面。老話說哪樁廟沒有屈死的鬼,您翻翻史書,就知道這種事古往今來,它就沒斷過。
再說行刑的當日,附近的老百姓都趕來觀看,姜懷周老先生也帶著女兒姜若菲和小荊鴻前來祭奠法場,嗯,這個是當時法律所允許的。
官府之所以讓四鄉八鎮的百姓們都趕來,也是為了收到一個警戒的效果,告訴你,看見沒,倘若犯了國法王章,就是這個下場。
當時行刑之時,姜先生想要捂住小荊鴻的眼睛,但是這小孩兒不幹,他眼睜睜看著行刑臺上,劊子手猩紅色的絹帕罩頭,上身穿著深紅色的大襖,手提明晃晃的鬼頭大刀,時辰一到,噗一聲,刀光閃動,血濺三尺,頭拋七丈。
偌大的刑場,鴉雀無聲。
一剎那間,小荊鴻的心內似乎產生了某種不可名狀的感應,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值得一提的是,此案過後不久的某一日,在普蓋寺的某個寺廟之中,僧眾抓住一個偷竊的小賊,經過審訊,小賊忽然招供言明,之前那個死在寺中的老和尚,其實是他所殺。當日這個小賊在寺內行竊之時,被那老僧發現之後,搏鬥之中,用隨身攜帶的攮子割斷了老和尚的咽喉。
李知府聞聽之後,非但沒有據實翻案,反而在心中定下一條毒計。說具體是何毒計,咱們下文書會講。
再說這小荊鴻跟著姜先生和姜姑娘,每日讀書寫字,習文論武,各位,這姜先生是學問大家,但可並不是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