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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跟老叔來了,邁著羅圈腿他過來了:噫嗯,我說幹老,老叔,瞧您二位這個神色,眉宇之間似有鬱結之氣,噝,呃我掐指一算,您二位,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求教於我老人家呀?
哈哈哈哈~雲瑞少見的還樂了:啊呀,書安,老叔我就服你呀。被你說著了。方才我跟三哥就說,到了現在,那青羽玄介仍然是咬死牙關不肯張嘴,我就琢磨著,不如拿黑比丘作餌,只要青羽玄介願意跟咱們合作,咱們就保得那黑比丘不死。書安,你以為如何呀?
嘿呀~老房把大腦瓜一晃: 我說老叔,跟著我老房,這玩意你還,你還長進了。要我說啊,老叔您這個點子,叫打蛇打七寸,事到如今,咱們找不著宮本九郎,唯一能讓青羽玄介牽掛之人,也就是這個黑比丘了,可黑比丘在人家修羅惡道的掌心裡頭。所以,您二位,是不是想問,咱們有什麼玩意,可以跟修羅惡道,把這黑比丘給換過來?
徐良就說:一點不差,我說房書安,你可有什麼法子?
噝,誒呀,幹老,法子倒有。實不相瞞,這個事啊,我也琢磨了許久,這兩天啊,剛有個眉目。嗯,這樣,幹老, 老叔,您二位,把那心放肚子裡頭,只要時機一到,我管保叫您二位,稱心如願也就是了。怎麼樣?
徐良和白雲瑞半信半疑,但是房書安既然這麼說了,那多半他是胸有成竹。
說開封府裡頭,一派喜氣洋洋,尤為讓徐良高興者,方才倆當差的來報,說是那位傀儡天師獨孤風,誒這人已經醒了,嚷嚷著非要見三將軍不可。
徐良一聽,樂了:老兄弟,那咱哥倆走一趟。
三哥,請。
倆人拐彎抹角來在獨孤風療養傷症的偏房之中,進去一看,好麼,獨孤風帶著傷呢,但是這些個軍兵弟兄因為擔心出個意外,連手帶腳都給綁上了,獨孤風整個人趴在床榻之上,這個彆扭勁兒就甭提了。
可獨孤風一見著徐良由打外邊進來了,哎吆這可他來了精神了,顧不得傷痛是手刨腳蹬:三將軍,是你,三將軍,臥龍先生,臥龍先生。
徐良微微帶著笑,啪啊一擺手:來啊,給他解開。
倆當差的上前給獨孤風解開綁繩,獨孤風一骨碌身,啊呀,這回啊動作過大,那鮮血就從後背滲出來了。
驢球球的,我說傀儡天師,有什麼話,慢慢講,你著個什麼急?
獨孤風只能咬著牙,趴在榻上:噝,三將軍,我猜的果然不假,您,你,你就是那位臥龍先生,是也不是?
徐良呢,既不承認也不否認:我說獨孤風,我聽說麼,你來找你的兒子?
三將軍,一點不假,當日您曾經親口許諾,說是隻要我乖乖在七層蓮臺給您當眼線,那麼終有一日,您可以賙濟我父子重聚,這話, 你說過吧?
徐良一琢磨,說柳觀主給尚雲鳳寫了信,那多則五日,少則三兩天之內,我老師游龍大劍他們興許就能來在東京,那來了我只要問問那獨孤葉的情況,不就清楚了嗎?
這麼一想啊,徐良就說:那個獨孤風,只要你能乖乖合作,把你知道的事情,都抖落個乾淨。那麼你兒子獨孤葉的事情,山西人保證,不出十日,必有下落。
哎吆~獨孤風一聽,這,這竟然是真的,給他樂的呀,鼻涕泡都快出來了:啊呀,三將軍,臥龍先生,您老人家實在是我獨孤一門,重生父母再造的爹孃啊。我,我給您磕一個。
說著話,就要掙扎起身,徐良用手一摁:獨孤風,好說,你只要原原本本,把當日你們傀儡門犯下的罪行,包括後來你怎樣被押入九幽絕獄, 後來又怎樣跟隨武聖人闖出牢獄,出來之後,你們都做了哪些壞事,殺了什麼人,做了什麼孽,在七層蓮臺又有哪些內情,所有這些個事情,你都拿紙筆寫出來,容等我看完了之後,自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