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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王君緊張的問。
“我有些不舒服。”我隨口說了個理由。
“那現在好點沒?好吧。我會去的。你自己好好休息。”
“好的。拜拜。”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腦袋裡亂成一團。浮現最多的就是關於昨天爸爸一切。
“爸爸……”
我靠著牆,閉上眼睛。不出的味道融合在心裡。
敵意?
王君和莫以寒面對面。一個坐在沙發上,一個將身子倚在牆上站著。一個垂著頭,一個望著窗外。當我開啟門的時候,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我。
“看樣子你健康的很啊。”王君向我挑了挑眉。
“我沒事。”
突然感覺到好是慚愧,一種罪惡感由然而生。我很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給了他一個傻到極點的傻笑。王君愣了一下,隨即嘴角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看得人心頭一顫。
王君長的十分標誌,但與同樣帥氣的莫以寒相比,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如果說莫以寒是高貴的玫瑰,那麼王君便是嬌豔的向日葵。將陽光收入莖葉,然後深入骨髓。
“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問王君。
“剛剛,只是比你早2分鐘而已。”
“你怎麼知道我家住這兒?”我奇怪,我並沒有告訴過王君關於我家裡的任何事情,不僅是他,別人也是一樣。
“我在報社檔案部查到的。”王君說。
原來如此。
“小唯子,這位是你的朋友?不介紹一下嗎?”莫以寒慢條斯理的說。
“我差點忘了。這位是我的朋友莫以寒,這位是我在報社實習的同事王君。”我雙手分別介紹這面前的兩個人。
莫以寒和王君皮笑肉不笑的相互點了點頭,眼睛裡都流露出鋒芒。
“那個……王君,沒什麼事的話就留下來一起吃個飯吧。”
我欠王君一個人情,請他吃飯應該是理所當然。
“好啊,忙了一天,我午飯還沒吃呢,今天可是有口福了。”王君樂得一拍大腿。
“吃得你終日一馬桶為伴,你可別找我啊。”我壞笑。
“我還怕吃光你家呢。”
我進房間把大衣掛上,然後到廚房裡抓起圍裙繫上。雖然男人繫個圍裙難看的要死,但是我可不想我的衣服上沾滿油漬,尤其是這件比較中意的白毛衣。
我倒了兩杯水,分別遞給他們。
“你們先聊著,我去做飯。”
讓客人一個人待著恐怕有些不妥,讓他幫忙好象也不大合適。
莫以寒的一聲輕嘆沒有逃過我的耳朵,我轉頭看著他,他滿臉的不屑。可能是察覺到我在看他,莫以寒也轉頭看我,目光正好對上我的。原本冷若冰霜的臉馬上露出了笑容。
我想不同,兩個人才見不久,怎麼象有了深仇大恨似的?
聽見莫以寒和王君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起來,我才長噓一口氣走進廚房。
我將米放在盆裡泡上水,雙手揉搓著米粒,幾顆米粒浮起水面,而水越發的渾濁。水面上,圈圈點點,點點圈圈。把洗好的米放入鍋中,按下電源。然後開始把青菜一一洗好。
我看著躺在菜板上的魚,想著幾分鐘前,它還在水裡活蹦亂跳,現在安靜的任人宰割,不由的苦笑了一下。
莫以寒一個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下巴搭在我另一個肩膀上。
“做什麼好吃的呢?”莫以寒說
我嚇的一哆嗦,菜刀差點撒了手。用胳膊肘使勁的捅一下了他的肚子。
“你走路怎麼沒聲啊?想嚇死我啊?”
“嘿嘿。做魚啊?還是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