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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都看到了婚禮，結婚能夠肯定。&rdo;方怡慢慢地說。

&ldo;嗯。&rdo;

&ldo;但是，我們無法肯定他已經離婚。雖然婚禮當天跑到深圳來，確實不合情理，但還是有解釋的可能。&rdo;方怡繼續說。

&ldo;我親眼看到他的離婚協議書。&rdo;方心佩笑著說。

&ldo;怎麼可能這樣荒唐！&rdo;方怡搖頭。

&ldo;結婚是出於商業聯姻的目的，離婚則是他們兩人私下裡的協議。對了，離婚證也已經拿到了。&rdo;方心佩解釋。

&ldo;我還是無法理解。&rdo;

方怡仍然是一副呆若木雞的模樣。

&ldo;這中間……有點複雜，我自己也沒有完全弄明白。但是，我知道他和李寶儀之間，確實沒有感情。&rdo;方心佩皺眉。

&ldo;那麼，你相信程敬軒的說辭嗎？&rdo;方怡盯著她問。

方心佩嘆了口氣：&ldo;我沒有不相信他的理由。&rdo;

&ldo;是啊，他沒有理由花這麼大的力氣騙你。&rdo;方怡閉上眼睛又想了一會兒，&ldo;我仍然覺得不敢置信。&rdo;

&ldo;離婚證是真的。&rdo;方心佩強調。

&ldo;可婚禮也是真的。&rdo;方怡苦笑。

&ldo;我……願意相信他，媽媽。&rdo;方心佩低聲說。

方怡沉默了一會兒，才苦笑著說：&ldo;你選擇了相信。&rdo;

&ldo;媽媽，他沒有必要轉彎抹角地騙我。&rdo;方心佩苦澀地笑，&ldo;如果他要用強，我逃不出他的掌心。&rdo;

&ldo;女生外嚮。&rdo;方怡抬手揮了揮。

&ldo;媽媽，我可是先向著你，再向著兩個孩子，然後才排到程敬軒的。&rdo;方心佩急忙辯解。

方怡摸了摸她的頭髮：&ldo;是啊，當初的你，那樣愛笑。說來說去，都是媽媽的病，拖累了你。&rdo;

&ldo;沒有啊，看到媽媽健康長壽，我才能健康長壽呢！&rdo;方心佩笑著說。

&ldo;那麼，你是打算接受程敬軒了？他既然假結婚，就說明這段婚姻，暫時沒有辦法解除，對嗎？&rdo;方怡鎮定下來以後，思路逐漸清晰。

方心佩坦然地點頭：&ldo;是的。&rdo;

&ldo;那你是……&rdo;

&ldo;我不在乎什麼名份，程家也不可能允許我進門吧？&rdo;方心佩自嘲地笑，&ldo;我要的，只是他的身和心。&rdo;

&ldo;做地下情人？&rdo;方怡追問。

方心佩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不敢再看方怡的臉。

&ldo;我不知道。&rdo;

&ldo;你還沒有想好，是吧？&rdo;方怡嘆息。

&ldo;是，我知道地下情人不是個好主意，可是我又找不到更好的辦法。&rdo;

&ldo;也許是一輩子。&rdo;

方心佩抬起頭，眸中含淚：&ldo;其實，從離開他以後，我從來沒有想到過要嫁人。我覺得一個人就這樣過到老，也很好。&rdo;

&ldo;胡說！&rdo;方怡怒了，&ldo;你是個好女孩，怎麼會有孤獨到老的命運？&rdo;

&ldo;我出賣了自己的身－體。&rdo;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