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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思潔只揚了揚眉,說道:「你伸手。」
蔣深深不明所以地伸出手,張開手掌,遞到了羅思潔的面前。
指尖的繭劃在柔嫩的掌心上,惹得蔣深深渾身顫了一下。某些晚上的時候,她的肌膚也感受過這種「折磨」。
眼看著她紅了臉,羅思潔也不再逗她了,笑著說道:「學吉他的話,手指會變成這樣的。」
蔣深深抿了抿唇,輕聲問道:「疼嗎?」
「最開始肯定會疼,等磨出繭子之後,就不疼了。」
羅思潔大咧咧地說到,卻一個沒注意,被蔣深深抓住了左手。
柔軟的指腹輕輕地碰著在她的指尖已經磨了那麼多年的老繭,明明輕柔的沒什麼力道,可羅思潔還是覺得有股電流從指尖那兒一直順到了她的心裡。
蔣深深倒是沒有什麼多餘的反應,只是問道:「現在已經不疼了吧?」
羅思潔抿著唇,看著去嚴肅極了。她把左手抽回來,把懷裡的吉他穩穩地放在一旁,說道:「本來想給你唱首歌的。」
蔣深深一愣,呆呆的,像是被奪走棒棒糖的小女孩,「那、那你唱呀。」
「嗯,先辦完正事再唱吧。」
說著,她就單腿跪在了沙發上,把蔣深深罩在了身下。
這次,吉他免受斷頭之苦。
除夕晚上,羅思潔坐在車裡,在演播廳外面等著。她手機里正放著衛視春晚的直播,蔣深深一身火紅色的長裙,站在舞臺中間,看上去就像是一朵綻放的紅玫瑰。
她的氣質完全不一樣了,蔣深深的氣場全開,閃耀的讓人挪不開眼。
可是這樣的蔣深深,在她面前,依舊是那個小女孩啊。
羅思潔笑著,聽蔣深深唱完之後,從直播間退了出來。她透過透亮的擋風玻璃,一瞬不瞬地盯著演播廳的後門口。
過了一會兒,一個裹成粽子的人就出來了,看到她的車時,加快腳步就往這邊走,甚至都快要跑起來了。
跟在她後面的人,則拉著人,似乎是怕人摔到似的。
「等多久啦?」蔣深深上車之後摘下帽子,眼角的亮片在窗外路燈的燈光下顯得更加朦朧了一些。
羅思潔湊過去給她繫上安全帶,「沒多久。」
馬小佳上了後座,自知插不進兩個人之間,就默默地閉上了嘴。
「小佳,我們先送你回去。」羅思潔倒是注意到了她,扭過頭對她說到。
馬小佳忙應了一聲。
這一路上,前面坐著的兩個人也沒怎麼說話,可是她坐在後排,偏偏就覺得,她不該在車裡。
她該在車底。
不說別的,就從後視鏡裡瞥見這兩個人眉來眼去的模樣,馬小佳就覺得牙根發酸。
不過,想到之前蔣深深說的話,她心裡忽然就多了些羨慕。
時間一晃而過,蔣深深和柏誠的合同到期之後,沒有再續約。
以前的她,就像是一個陀螺,每天都忙得打轉。現在終於有時間好好休息休息了,蔣深深就窩在了她和羅思潔的小房子裡,沒事的時候遛遛狗子,彈彈吉他。
羅思潔還是教了她彈吉他,現在她也能彈了一兩首曲子了。
不過,羅思潔倒是真成了一個兢兢業業的打工人。尤其是在她完成學業之後,基本上就開始朝九晚六了。
可是最近不一樣了,她每次回家,家裡都有人在等著她。
「今天做了什麼?」放下包,羅思潔一邊換鞋一邊問到。
蔣深深早就迎了過來,她伸手理了理羅思潔垂在肩膀上的髮絲,笑著說:「彈了會兒吉他,下午還睡了一覺。」
羅思潔把在她肩膀上胡亂戳著的手攥在手心,笑道:「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