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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棒,使人膽寒。餌之以祿,使人骨酥。
沈良庭雙管齊下,把所有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最後會議拖拖拉拉到十點多才結束,一幫人累的夠嗆,一整日心情像在坐過山車。然而沈良庭還沒完,他讓所有人留下來,他要一對一的跟人談話,瞭解業務情況。
眾人大駭,這一人就算二十分鐘,恐怕都得三四個小時了,更別提一談起話來,時間就過得不知不覺,不知道要耗到什麼時候。
為了體恤大家的精力,談話順序按年齡高低來,先談完就先回去。
沈良庭坐在總裁辦公室的沙發上,他在煮水泡茶,茶具是他自己帶來的,一套紫檀木雕花的,還有一對石獅子茶寵,茶葉是明前龍井,茶水澄碧清澈,茶葉茸毛盈翠。十足老派。
第一個進去的是財務總監,他驚奇地發現,沈良庭從早忙到現在,臉上卻沒有一點疲色,好像精力充沛得用不完。
沈良庭聽到聲音,抬起頭,和煦一笑,“高總監嗎?請坐……”
所有人結束,已經接近凌晨四點。
最後的是業務一部的人,因為太困,已經糊里糊塗,沈良庭問什麼他都說,對沈良庭說的什麼也都贊成。
這其實就是在打一場持久戰,跟熬鷹似的,一進一退,一攻一防,比的就是誰熬不住先敗下陣示弱認輸。他們是車輪戰,沈良庭卻是一個人孤軍奮戰,這一場下來,很讓人佩服,鐵人的名號算是傳開了。
等沈良庭把人送走,門口等著的人打了個哈欠走進來。
這人叫李相寒,是從利星跟沈良庭來搏浪的實習生。
之前沈良庭跟傅聞璟談過,他想從利星帶幾個自己團隊的人去搏浪,利星畢竟是搏浪的大股東,這次也是以利星的名義接管,帶一批自己的人過去會更好過渡。傅聞璟當時表現的很大方,說只要對方願意,沈良庭帶誰都可以。
得到傅聞璟的首肯,沈良庭立刻去找心目中的人選談,有他親自招聘進來的,也有在分公司的時候同甘共苦打拼上來的。
其中一個叫杜平,之前在他的團隊裡,人聰明但家裡很窮,他媽還患了敗血病,住院的錢都是沈良庭墊的,搶救的時候,醫院血庫不足,沈良庭血型相符,二話不說就擼袖子抽了400cc的血。那天沈良庭剛從外地趕回來,精力本來就不好,抽完血嘴唇都白了。
饒是這樣,後來杜平坐在他面前,低著頭,滿面艱難地說,“沈總,我仔細想過,真的很抱歉,我們家的經濟狀況您也知道,我媽的病是個無底洞,孩子還小,我沒法任性地自己做決定。”
他說,人力部的葛總之前找他們聊過,搏浪和利星畢竟是獨立的兩家公司,人員調配上不可能像各事業群一樣暢通無阻,肯定是要離職再入職。也就是說,他們這次如果過去了,再想回來就難了。就算回來了,也可能是從頭做起。
這種話一出,誰還敢走?人力部作為一個部門哪敢隨便開口,它的話就是利星的態度。
傅聞璟表面答應了,背地裡卻堵死了路子。
沈良庭聽完杜平的話,臉色凝重難看。
後面的結果也大同小異,沈良庭一共就只找了3個人,沒有一個人願意跟他走。
最後只有一個實習生敲開了他辦公室的門,扭扭捏捏的問他是不是在挑人。沈良庭記得他,叫李相寒,在利星的實習沒過,所以想曲線救國。沈良庭正好缺人,所以就答應了。
眼下,看著李相寒疲憊的樣子,沈良庭問,“不是讓你先回去嗎?”
李相寒揉了揉眼睛,滿是紅血絲,一張嘴一股咖啡味,“沈總,我聽說您的車送修了,我送您回去吧,這麼晚了不好打車。”
其實沈良庭還有不少資料要看,本來沒打算回去了,等熬不住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