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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小跑,到達的時候,山中家族的守衛們已經嚴陣以待,拿著長戟夾在門口。
自從二代目發明了禁書——穢土轉生之後,所有帶有特殊秘術的忍者死亡,都要交給木葉殯儀館來處理。
看見來人是永帶木和櫻木,他們暫時開啟長戟放行,兩人飛身進入了場地。而到韓非經過的時候被攔住了。
昏黃的燈光下,幾人看著來人“操縱”著2米多的軀殼,帶著一副鬼臉面具,沒有一絲憂鬱,統一認為這是暗黑舞踏的成員過來跳喪禮的,“站住!這是哪裡來的舞師?我們這裡沒有請舞踏來表演唸佛舞。”
唸佛舞?這韓非熟悉啊,這不就是日本奧運開幕式那些接地府的邪門藝術嗎?明明來之前,為了吉利,永帶木給韓非的臉塗抹了一些白麵表示喪葬的尊重,這倒好,到這裡被當作技師了。
我測你碼。
韓非越生氣,這恐怖的臉越扭曲,就越能給人一種參加祭奠的幽暗、陰鬱情緒。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守衛們一定要給這個專業的歌舞伎點贊,這還沒進去就演上了?並且這個面具做的栩栩如生,就和真臉似的。
出於對專業男伎的尊重,守衛抱歉道:“那個....雖然你是專業演員,但是我們山中一族是傳統家族,已經請佛來超度老人,就不需要您過來熱舞。”
韓非一腦袋黑線,聲音低沉的說道:“我不是什麼歌舞伎,我是木葉殯儀館的工作人員,今天跟著永帶木和櫻木過來為老人送葬的。”
“嗯...過來...什麼?你是過來送葬的?”守衛們這才看清來人,2米多的大個不是踩高蹺,這小臉長的,除了雙手雙腳,其他的五官和軀體和人沒啥關係。
“對啊。”韓非拿出自己的臨時工作證,幾名守衛確定半天,這才確定了這會口中的送葬,不是沙瀑送葬。這才把韓非放行進去。
到達院子中央庭院的時候,葬禮的儀式已經幾乎結束,厚重的棺槨已經合上。只有一副巨大的相框表示來人往生。
老和尚正在唸著最後的經文。
韓非拉開門簾,巨大的身形出現在眾人面前,那副霸道的模樣就像是過來送終的。這動靜讓整個悲傷的庭院更加沉寂。
要不是場合不對,估計能有不少山中一族的忍者掏出苦無要給這個“歌舞伎”一個教訓。
永帶木連忙站起來對眾人鞠躬表示歉意,拉著韓非到角落跪膝而坐。“小師弟,你就不能低調一點嗎?參加葬禮怎麼和閃亮登場似的。”
“我也不想啊,大哥,要不是你給我畫這副妝容,我也不至於這樣來去匆匆的。”
櫻木看見這個臉白的和麵粉一樣,但脖子黑不溜秋的,至少差個飛段變身的黑度,拼命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韓非連忙找他要了些清水,把臉胡亂地清洗了一把。
“你給我省點!晚上我還要在這裡唱一宿哀樂呢。”
韓非給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二師兄,你是我佩服的靈堂k歌第一人?”
“去你大爺的!這老人是自然死亡,在忍者世界裡是祥和的意味,是一件喜事。待會兒我上去唱哀樂的時候,你上來跳兩段。”
墳頭蹦迪?韓非連忙拒絕!用清水再次徹底洗了一把臉,這才避免上去跳舞的命運。
此時,和尚已經唸完最後的經文,他站起身對著參加葬禮的人們深深鞠了一躬,再開口,“山中家主,超度儀式已經做完,接下來可以抬棺送葬了。”
山中一族的第三代族人以女性居多,抬棺任務全部由女性完成明顯不合適,除了必須要的優秀血脈山中井秀以外,只能由家主指認一下男性來做這個光榮的任務。
這種木葉的大家族人口何其多,烏泱泱的隱隱有個小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