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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去食堂簡單吃了些早飯,任禹見譚燼和平常一樣,心想譚燼大概是忘了今天是他生日了吧。
他低沉了片刻:「今天我生日。」
因為梅蘇婷和任緒一直覺得生日很重要,所以任禹也挺重視生日。
這也是為什麼當時儘管他跟譚燼關係並不算特別好時,聽到他一人過生日還是會去找他的原因。
「啊……那,生日快樂啊。」譚燼撓撓頭,故作什麼都不知道狀,「我不知道今天你生日。」
「沒事。」任禹雖然嘴上說著沒事,埋頭吃飯那一刻還是流露出一絲低落。
「我中午給你買蛋糕。」譚燼見狀有些不忍。
「不用了。」任禹悶悶不樂道,「不喜歡吃甜的。」
譚燼心裡笑笑:「真不要?」
任禹:「……隨便吧。」
「口嫌體正直。」譚燼揉了把任禹腦袋,「生日必須好好過。」
任禹腹誹你連今天我生日都不知道說這些有個什麼用。
一上午任禹都不開心。
雖然他的不開心到了面無表情臉上幾乎跟平時沒有區別,但譚燼還是察覺到了任禹身旁的低氣壓。
譚燼按捺住想要把任禹摟緊懷裡安慰搓揉一頓的心,決定要把驚喜留到最後。
中午到底是沒有買蛋糕,他們幾個玩得好的出去找了家不錯的飯館吃了一頓。
任禹也說不上生氣,就是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王五二俞柏堯秦笑知道他今天生日都給他送了禮物,或大或小,或昂貴或實用,但都是一片心意。
只有譚燼,除了早上一句生日快樂再無表達。
任禹想過他會不會把驚喜留到最後,但他一天都跟自己在一起,去哪裡整驚喜去?
俞柏堯下午還賤賤地跑過來問任禹是不是覺得譚燼是個渣男。
任禹預設。
譚燼見俞柏堯一個知情人在這煽風點火,冷不丁地來了句:「你是不是不知道明天秦笑生日?」
俞柏堯愣了,秦笑也愣了。
然後俞柏堯就神色複雜地離開了。
「你怎麼知道秦笑生日的?」任禹問。
「戚叔說的,他一直挺對不起秦笑的。」
任禹沉思片刻,有些幽怨地點點頭:「原來如此。」你記得秦笑生日都不知道我的?
想到這任禹抬眼不明顯地瞪了譚燼一眼。
譚燼自然是捕捉到了,忍不住把任禹摟到懷裡,不顧班裡的起鬨尖叫聲把他使勁揉了一頓:「我說任小禹你最近是越來越粘糊了啊。」
任禹自打程瑞得到應有的報應後,整個人都樂觀了不少,梅蘇婷離世雖然對他造成了打擊,但因為提前有心裡準備,並沒有使任禹一蹶不振。
任禹現在感情表達比以前好了許多,幾個兄弟玩的都不錯,平時也會和譚燼開開玩笑親熱一把。
任禹不知是被他搓揉的了還是聽到他說的害羞了,臉頰泛紅嘀咕道:「神經病。」
「生氣了?」譚燼問。
任禹低頭寫作業:「沒有。」
譚燼笑笑沒再問下去。
下了晚自習,兩人一同回去。
一路無話。
譚燼在想一會兒任禹會感動成什麼樣子,任禹則在背英語演講稿。
到了407門口,任禹心裡隱約察覺到了寫什麼。
門上貼著幾顆小星星,門縫裡透出來一絲粉色的光。
「哥,進去了。」譚燼抱肘笑看任禹。
任禹推開了門。
「……」
譚燼也跟著進去:「怎麼樣?生日快……?」
who can t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