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澎湃的劍勢讓莫懷虛心口血氣上湧,就連眼前都短暫的被這從未見過的一劍蓋住。
隻手不夠,他雙手交疊抵在身前。
雖然劍的主人想要將他立劈成兩半。
但如此一劍既無劍氣也無劍意,還不能在他莫懷虛的身上達成什麼。
只是除卻劍本身那劈開一切的銳利之氣,劍的本身似還有某種他所不知的東西。
那在他看來平平無奇的一劍卻如有萬鈞之力,厚重得好似萬傾天山壓蓋而下。
壓得他原本挺直狂傲的脊樑都彎了下去,也讓莫懷虛恍惚了一瞬。
這怎麼可能呢?
兩者相持,他竟陷入了被壓制的境地。
他自負同輩之中罕有敵手,就是這日漸西山的天清山也不是他的久留之地。
早晚他是要魚躍龍門,龍游大海的人物。
可卻在此一個無名小卒身上受挫。
而場上不只是莫懷虛,被他踢到一邊的李曼姝也是一臉惶然。
既有對沈清明突然暴起的震驚,也有對與她同來之人被壓制的困惑和難以接受。
後者可不是什麼所謂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或是初入仙門毫無背景的寒門子弟。
他是有人傳授,真正踏上了仙路,乃至應該在青州修仙界都闖出一番名聲的人。
只是因為出山時日過短,未曾顯露而已。
若告訴旁人,這樣的一個人會在自家山門腳下被個莫名其妙,其貌不揚的傢伙壓制,旁人只會當成是說笑的笑談。
但這時李曼姝腦海裡卻閃過那日清俊少年的臉龐,她又回過神來。
是了,能與那等人物來往,又怎可能是個泛泛之輩。
說不定她也可以換一邊
李曼姝念及此處,眸光閃爍又往後退了幾步。
不論打生打死,誰勝誰負,她只叫後面再瞧瞧就是了。
另一邊出劍的沈清明不敢大意,見對面的男子心神動搖,趕忙又加重了力道。
他這一劍可不是隨意使得,和當初在幻境一樣,上來就是使得殺招。
他很清楚自己所學三板斧的劣勢,一旦碰到修為和他相當乃至高於他的敵手,他就只能依靠出奇制勝。
一旦陷入久戰他必敗無疑。
故而他才每每示敵以弱,為的就是一瞬間決定的勝利。
可現在的這招“劈劍式”沒能立斬了對面的人,他已經預感不妙了。
雖然此人不比幻境中的築基弟子,與無心道人相比更是弗如遠甚。
但他明顯是經過培養的。
那嫻熟可怕的腿法乃至隨意展露的天清山功法,都說明此人是有師承的。
還極有可能是某位長老的嫡傳。
而經過鞏老指點,沈清明太清楚有無師承的區別了。
這樣的人根本不應該這個時候出現。
就是葉塵,這個階段也只能是打打這類人物的追隨者和小弟。
他一個炮灰配角,原本和這樣的人該是一輩子都沒有交集的。
“死!!!”
沈清明咬緊了這個字,劍勢一時被阻,銳氣已失。
現在已經不是他在用劍劈人了,是在砸人。
藉著鞏老傳給他的那股厚重無比的玄黃之氣,他就是砸也要把這個人砸掉半條命去。
他不顧一切地調動體內的靈力和玄黃之氣往劍上湧去。
在靈力幾近耗盡的情況下,原本無法內視的他甚至都能感覺到體內那顆由“何昭清”贈與他的樹種在萎靡。
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隨著輸出加大。
沈清明看見了,覆蓋在劍下之人身上那一層青光再也無力維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