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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長並不想捲入到李健父子的爭鬥中,他訕訕地笑著:“現場的情況我們已大致瞭解,李沐同志說的基本可以得到核實。人我們現在就可以放,只是後面需要配合我們警方調查的時候,希望……”
“這個沒問題!我下個月才走,這段時間我會一直留在珊延。”
李沐知道這是所長給他找的臺階,滿口答應。
所長又跟一個民警低語幾句,民警轉身走了,過了一會兒林澤被帶了進來。
……
林澤沒想到自己一時的善念讓自己免於一場牢獄之災,自然欣喜萬分,他千恩萬謝地與李沐說著話,不過看到李沐那嚴肅的有些不近人情的父親時,不禁有些興致索然。
李沐臨走拍了拍林澤肩膀:“不用謝我,我只是陳述事實,是警察同志查清楚真相才還給你清白的。我能看出來,你跟那幫人不一樣,以後別跟這種人攪在一起,否則下一次,就不一定能不能解釋清楚了!”
聽李沐意味深長的忠告,林澤不免陷入沉思。的確,最近發生的事情有些超出他的預想。
自己來這裡是找工作掙錢的,可是來珊延幾個月了,我都在幹什麼?
林澤被李健父子從派出所接出來的訊息卻不脛而走,於成和老歪脖子借他的光,在醫院錄完口供就被放了。
楊樹林和他那些衝動的小兄弟可就沒這麼幸運了
大楊樹屯立了個不成文的規矩:只外娶不外嫁。大楊樹屯的姑娘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由媒婆先屯裡適齡的小夥子介紹,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也因此,幾十年過去了,大楊樹屯人丁越來越旺,屯裡都沾親帶故的,極為團結。
這一次,大楊樹屯村民的“團結”,反而讓他們成了“典型”。
可憐楊樹林的老父親,老楊頭每天守著看守所,逢人就求情,折騰了半個月,愣是沒人敢放他進去。
鄉里的劉會計聽說,過來勸他:“老楊書記,你別在這求了,你看你來這多長時間了,連人都沒見著,我聽說你兒子樹林被抓都跟一個人有關係,你不如求他去。”
老楊頭這才醒悟過來,一拍腦門:“我這是老糊塗了,先前我們屯得罪過這個人,他就是來報復的!誰想到這人這麼大背景,我們要早知道,哪敢得罪這尊菩薩!”
他趕緊帶著大包小裹的東西登上林澤的門去求情,偏巧林澤不在,於成大包大攬地把他拿來的東西收下,得知他此行的目的後,小眼睛一卡巴,一條可以向老闆邀功的好計策就出來了。
他晃著腦袋裝模作樣的嘆息了一會兒,老楊頭看著他,真是憋屈的牙花子都要嘬出血了——小兔崽子,就你這鱉孫把俺家的雞鴨鵝都掐死了,還把那些扁毛畜牲的毛塞進我家的井裡,我沒把你打出屎來,是我老頭子寬宏大度,你還在這跟我裝!
可是不管他多恨,兒子的前途是大事,他以一個六十歲老人的衰老之軀給於成這個惡霸道歉。
“叔求你了,叔知道你有人,看在你每回去大楊樹屯,你那些叔嬸都給你燉肉包餃子的份上,你也得幫幫這幫小兄弟啊。你們都是孩子,你說你們小哥兒幾個拌嘴打架,幹啥驚動人警察……”
老楊頭也想好了,今天就是豁出去這張老臉不要,也得把兒子和他那幾個小兄弟救出來。
於成要的就是老楊頭急,老楊頭越急,才越可能上他的當。
“叔,其實我跟樹林兄弟只是小矛盾,他對我有點誤會,也不知道樹林兄弟得罪誰了,往你們家井裡塞雞毛,聽說樹林兄弟好像還被人那個……哎。樹林也不知道聽到哪個孫子的讒言,誤會是我乾的,其實我哪是那種人。”
老楊頭氣得腦筋直抽搐,嘴唇也哆嗦著,卻不敢發作,咬著牙說:“叔知道你是好孩子,幹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