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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靈畢竟太遙遠，別說是對普通人，就算是站在鱗族文明巔峰的那些人，又有了解多少關於神靈的事情？
德里克並不擔心出手導致普通人失去敬畏。
主無所不能，但是墮落天使可以有明顯的缺點。
人類崇拜強大，墮落天使就可以滿足他們對強大的標準。
信仰……有時候可以要求很低。
所以他操縱著神像飛向太空，根本不需要想太多不相干的事情。
甚至連神像都只是掩飾，如果沒有也沒有關係。
只需要有指向性的錨點，就可以隨時降臨。
至於太空之中的敵人……德里克真的沒有放在眼裡。
“正好……實驗實驗神性的力量。”
這才是德里克出手的主要原因，畢竟秩序側的神靈需要一個理由出手，無序才是他們最大的擔憂。
墮落天使的降臨，對整個鱗族文明帶來了巨大的衝擊。
尤其是主持這一次行動的議員，這是他們預料的最差的結果。
“神靈……這種算什麼神靈？”
干涉凡人的事物，毫無逼格的出手，甚至只是單純的力量更加強大，顯然不符合他們對神靈的定義。
當然，這其中有多少是內心的恐慌導致的貶低，就不得而知了。
至少德里克現在收拾他們足夠了。
等看到停留在星球之外的艦隊，德里克輕輕的張開手：“墮落！”
灰色突如其來的覆蓋了整片星域。
這是德里克第一次用自身的超凡力量啟用神性戰鬥。
就像是給原始人穿戴上了機甲，增幅遠不是其他原始人可以想象的。
墮落有著多重含義，對於智慧體來說可能是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改變。
但是對於機械造物，就很簡單了。
單純的下降、機械腐朽，科技失去了它的光華。
或許有人想過與神靈為敵該怎麼戰鬥，甚至覺得鉅艦大炮轟破神國，取回屬於凡人的榮耀。
但是事實告訴他們，不要妄想了。
神靈的力量，更趨向於規則層面，是他們無法理解的力量。
別說大炮轟鳴了，在墮落神域之內，他們連神靈的影子都看不到。
鎖定都談不上，自然跟瞎子一樣。
而且就算是大炮轟鳴，他們現在也絕對沒有把握對付神靈了。
德里克其實還是在實驗，所以有的地方艦船降落，甚至跌落大氣層內。
有的地方機械造物飛快腐朽，號稱近乎不可磨損的鋼鐵合金爛出了窟窿。
也有智腦直接墮落叛變，發出各種操作指令。
戰艦內計程車兵，更是會生出種種墮落念頭，激發各種類超凡力量。
德里克仔細品味，使用神性的力量不僅不是一種消耗，更是一種提升。
他能夠感覺到反饋回來的力量，墮落神性的複雜程度進一步提升，這不是量的改變，而是質的變化。
“神性還可以提升？”德里剋意外的發現了這一重要變化。
由此引發了多重問題，比如說信仰中提純的神性力量是基礎，還是隨著自己掌握的墮落神性改變而改變？
當然，這些問題需要一個個解決。
此時德里克正準備結束這一場試驗。
他加大力量輸出，墮落神性的力量進一步爆發。
灰色神域之內，時間就像是按下了快進按鈕。
所有戰艦都開始腐朽，士兵們陸續的暴露在太空之中。
之前僥倖存活下來的倖存者，這一刻也陷入了死亡境地。
至於憐憫……工具是無辜的，但是工具的損傷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