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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樂菱對一個三十都不到的傢伙號稱自己是『老年人』很無語,也懶得跟他說什麼長高的感覺,隨手拿起一把吉他撥弄琴絃告訴他,長高的感覺。鄭在日邊聽邊樂,也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就是想笑便笑了。
說起來他們認識的時間滿打滿算也就半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半年的時間對別人來說,可能也就是從陌生到熟悉。
可他們好像跳過了那個叫磨合的那個過程,迅速就進階到了所謂的忘年交的地步。
究其原因,大概就是兩人可以用音樂溝通。
特殊溝通模式是鄭在日先挑起來的,他想跟趙樂菱解釋電影導演想要的風格,同趙樂菱正在錄音錄的那個風格的微妙區別。那用言語很難去描述,就用鋼琴演示了一下兩者微妙的差異。
鄭在日本想著舉例之後再說明,讓他意外的是,例子一出來,他就不用再多說什麼了,趙樂菱全懂。
這姑娘還不止是「聽」的懂,更厲害的是她能迅速修正,能操作,能實現。
這也是鄭在日想給趙樂菱發工資的主要原因,她比跟他合作了五年多的搭檔都懂他的音樂,這太嗨了!
工作時音樂人們用音樂溝通,工作和生活不分的音樂人們在生活中也會隨性的用音樂溝通。比如形容長高感覺的吉他,兩個和絃就回答了一切。
長高什麼感覺?腿會抽筋。
鄭在日很妙的聽懂了,聽懂後跟發育中的少女講,你別喝茶了喝牛奶吧,補鈣。
就在此時窗外響起一陣犬吠,工作室是兩層小樓,錄音棚在樓上,兩人在一樓。
聽到動靜的兩人齊齊望向窗外,院子裡有一條狗不知道為什麼在沖遠處狂吠。
天空飄起雪花,兩人挪到窗邊看著狂叫的大白引來一隻大黃,兩隻狗不明原因就幹起來了。
人類默默盯著窗外觀戰,眼看大白要輸,又是一陣嚎叫,貌似是在召喚隊友,來了一群狗,組團撲上去群毆大黃。大黃悽慘落敗,灰溜溜的跑走。
吃瓜群眾的視線跟著跑走的大黃整齊的轉動腦袋,一直看到看不見了,鄭在日扭頭,趙樂菱回望,雙方對視大約三秒。
隨後,鄭在日先跳起來沖向吉他,趙樂菱歪了歪腦袋,自覺走向鋼琴。
先出現的是鋼琴聲,重音砸下去大約想要表現「激戰」的大場面,吉他卻不願意配合。
鄭在日望著窗外的飄雪,撥弄吉他彈出的是輕飄飄的落雪,趙樂菱掙扎兩秒,不太樂意把重點放在雪上。
大哥哥按住琴絃瞪不解風情的妹妹,「今年的第一場雪,初雪!」
少女心早餵了狗的少女想了想,「好吧。」
這次,起調的是吉他,鋼琴在吉他的第一小節定下才進入打配合。合奏的樂手們表現出來的主題是初雪,今年的第一場雪,有一隻狗,倉皇而逃。
一個下午,《初雪》就有了曲,晚飯時鄭在日把曲譜傳給了李笛,讓對方寫詞。
這個名字趙樂菱首次聽見,現場谷歌,大佬的朋友也是大佬,履歷非常豪華的一位音樂人。
想當初鄭在日還沒成年就跟這位大佬一起登臺組樂隊,如今樂隊沒了,但樂隊成員們都已然是各方大佬。
李笛打了個電話來問曲子想走什麼方向,鄭在日看向趙樂菱,後者聳肩表示隨便,前者就說,走初雪的那天告白失敗的方向。
「什麼時候要?歌手是誰?」
「最近就要,歌手是我跟你說過的趙樂菱。」
聽到自己名字的趙樂菱用眼神表示詢問,鄭在日同樣用眼神示意等下解釋,讓她先哼一段音樂讓詞作者找找感覺。
海妖拿下耳機開嗓,電話那邊的李笛直到女聲的吟唱結束後許久都沒回神,重新開口講出的第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