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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雙生子雖只是築基大圓滿修為,在場之人除了花習劍同沈洛河,修為皆高於二人。
可卻無人敢因二人修為低微而輕視。
皆因這二人,年長的為蠶知,年幼的喚作眉鳧,乃是如今清靜宗掌門親傳弟子,小瞧不得。
——清靜宗派出此二人,想來也是極看重此事的。
“那小修士不過將將築基,根基不穩,如今拼死破了兩儀顛倒大陣,引來天雷降罰,重傷未愈,實在見不得人。”
曹皇后以袖掩唇,溫聲道:
“說起來,這孩子也是冤枉得很,本是一片赤誠,替鎮妖司查案,誰想誤打誤撞捲到妖僧慧遠同青龍道人的謀算中。
青龍死後,京西南路,河東西路,淮南西路三位提司接手西北路鎮妖觀,釐清昔年妖案,果然尋到其庇護虎妖,豢養妖鬼的證據。”
這話說得綿中帶軟,雙生子面上有些掛不住,其中表情軟和些的也跟著開口,笑眯眯交換一個情報:
“諸位不知,昔日墨師叔撞破青龍作惡,被那廝絞殺,卻不想墨師叔被兩儀顛倒大陣留得一絲魂魄,尚存於世。
後大陣碎裂,天雷降世,墨師叔魂歸宗門,向凝雪老祖稟明此事,宗中大驚。
有擅推演的師叔祖測算一番,卻覺天機被矇蔽,當日鎮妖觀中戰況模糊,推演不出。
故而,這才命我二人打前站,凝雪老祖她老人家,隨後便到。”
墨成懷沒死?
在座之人都是心思各異。
曹家姐弟互相交換一個眼神,彼此心中有了成算。
妙雲尼捻了捻手裡珠串,神情平淡,只是在聽到那日戰況不可被推演,眉頭微微蹙起,眼神落在沈洛河身上,若有所思。
花習劍不明所以,沈洛河垂下眼,心裡思索片刻,眼裡閃過片刻掙扎,隨後消失不見。
“聽聞凝雪老祖七百年未曾離宗,如今竟為了青龍之事親臨凡俗界。”
秋不過倒不覺得意外,只隨手捉了個山楂果子在手裡把玩:
“聽聞貴宗凝雪老祖有望化神,不知可是真的麼?”
大宗親傳弟子,多少都有些保命的底牌。
尤其是陣修一脈,有所成者本就珍貴,若是沒點本事傍身,師門怎麼捨得放到人間界駐守。
就連他,身上也貼身帶著一張保命符籙,只消以精血祭煉,便可召萬里內同宗長輩前來應戰。
“原是無為門的秋不過,秋師叔。好叫秋師叔曉得,我清靜宗宗規森嚴,從不輕易談論老祖之事。”
見是無為門之人,蠶知眉毛一平,張口便不硬不軟回道:
“我記得,無為門的宗方師祖欲與龍女結為道侶,於海坊市一擲千金,光是許出去的聘禮,都足足有半條靈石礦脈,當真好生闊氣。
後來如何了?不知宗師祖如今,可還在海坊市麼?”
秋不過臉都綠了。
——對方說的宗方,乃是無為門掌門之子,浪蕩紈絝,最為頑劣,尤其愛與妖族女子廝混。
這位平日裡鬧得笑話夠多,原本無為門打算於海坊市開闢一條通向三洲的海路,往四天柱方向運送靈石。
誰知道被派去洽談的宗方師叔中了人家的美人計,張口就給出去半條靈石礦不說,還死乞白賴要跟著龍女入贅。
結果人家天姿國色的龍女壓根兒就沒瞧上他,純純是為了妖族利益,和談一結束,就棄了宗方。
這位宗師叔知道真相後,天天哭嚎買醉,狗皮膏藥一樣,待在海坊市不走,追著龍女屁股後頭跑。
這事雖然已經是十幾年前的舊事了,可每每被提起來,無為門弟子臉上都頓覺無光。
“你們清靜宗倒也真是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