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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記住,一定要記住……
幼小的桑濁陷入無法逃離的噩夢之中,神情痛苦。
「他又在做噩夢了。」姜染始終守在小桑濁旁邊,為他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頭頂雷聲陣陣,山雨欲來,烏雲蔽天,濃雲從遠處一點點壓過來,天氣燥熱,沒有風,悶地人喘不過氣來。
「對了,還有一件事忘了了說。」陸乾守在一旁,也沒有離開。
「昨夜大業皇宮裡的伏妖大陣,似乎被啟用過。」昨夜陸乾在睡夢中,有那麼一段時間覺得自己周身上下的妖力都被壓制了,無法動彈,只是時間很短,「我當時沒往伏妖大陣上想過,畢竟我妖力低微,但今早在發現桑濁之後,我就去查探了,那幾個陣眼,確實被動過,想來是用來對付桑濁的。」
伏妖大陣的存在,只有少數的人知道。
「知道啟動方法的人就更少了,我算來算去,只有你,我,還有你棺材鋪的那幾個……會不會是他們?」
「不,除了這些人之外,你漏掉了一個人。」
「誰?」陸乾再次想了想,忽然反應過來,「你是說,韶則?」
曾經的韶則,也是如今的司雀。
若真的是他的話……韶則有些不敢往下想,不,應該不會是他。
姜染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問他,「我讓你從司雀那裡,打聽過的那個人,有訊息嗎?」
「赤衡?我問過司雀了,他說,仙界如今沒有這號人物,他會幫我從隕落仙家的名冊裡再找找。」
天空中一道驚雷落下,短暫的光亮,照亮了所有人的面龐。
大雨滂沱中,銀眷還在竭力廝殺,雨水不斷沖刷著殷紅的血流。
夜霧彷彿感應到了上一任主人的困境,發出微弱的鳴音,卻被雷雨聲掩蓋而過。
白文星坐在棺材鋪的門檻上,以蜷縮抱膝的姿勢,看向被大雨沖刷的長街,等待先生的歸來。
雨大到即便撐傘也完全無法遮擋住,微生齊懷抱著一包桂花糕,從長街的另一端狼狽地跑回了茶居巷,小心翼翼地解開包著桂花糕的帕子,笑呵呵地遞到白文星面前,為自己上午的行為賠罪。
「你錯在哪兒了?」白文星問他。
微生齊有些為難地看向正在一旁飲酒的君昭,「我不該說你吃得多?」
這個答案白文星顯然不領情,頗為嫌惡地將桂花糕推向一邊。
君昭倒是難得沒有置身事外,倚著門一邊灌酒,一邊看熱鬧,時而插上一嘴,「你錯就錯在,你說她是餓死鬼投胎。」
他丟下一個空酒罈子,衝著白文星揚了揚下巴,「她曾經確實是個遭人厭棄的餓死鬼,這丫頭小心眼,不喜歡被別人提及這段過往。」
顯然君昭在說出這話的時候,又將白文星的過往再次強調了一遍,惹得白文星越發不快。
「你呢?飲了這麼多酒,可曾醉過一次?」白文星以牙還牙,揭他傷疤,「你可曾有一日,忘記過不堪的過往?每天一閉眼,那些被你殺過的人,會一遍又一遍地出現在你的眼前吧,若不是先生救你於水火,你什麼也不是!」
微生齊捏著桂花糕,在白文星和君昭之間來來回回地掃了幾眼,「你們……以前就認識了?」
他忽然覺得自己像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外人。
君昭面對白文星的反擊,越發囂張地挑釁道:「今日的大雨,忽然很想殺人。這樣的天氣,最適合殺人滅口,毀屍滅跡了,雨水會把所有的痕跡都沖刷乾淨。」
微生齊顯然感受到了君昭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殺氣,連忙擋在了白文星面前,「你離她遠一點!」
「你喜歡她?」君昭一臉玩味地提醒他,「那你可要小心一點,她胃口很大,說不定,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