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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捕頭,手握御賜尚方寶劍,三品以下官吏無須請示便可直接緝拿。古往今來,有哪個捕頭有這等威儀?柳爺堪稱公門中千古第一人啊!”
老者一臉漠然,只問道:“大人如何得知老朽來了金陵呢?”
田知府狡黠地眨了眨眼:“下官在朝中還有幾個朋友,對柳爺這次秘密來金陵多少有所耳聞,知道柳爺不欲張揚,因此下官也不敢以知府身份公開拜見,所以才私下前來,望柳爺莫怪下官莽撞才是。今後柳爺有什麼需要請儘管開口,下官一定全力配合。”
“難得你有這心,以後麻煩田大人的地方恐怕還真不少。”二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都是官面上的客套話。眼看老者漸漸露出不耐煩之色,田知府終於忍不住問道:“近日聽說杭州船泊司要搬遷,也不知是真是假?”
老者原本懶散疲倦的眼神驀地一亮,跟著又淡然道:“這等國家大事,老朽微末小吏,豈能得知?”
田知府緊盯著老者的眼睛,意味深長地自語道:“難怪最近金陵商鋪行情看漲,下官猜想這訊息多半屬實,柳爺以為呢?”
“也許吧,這等大事原不是我等能測度的。”老者模稜兩可地漫應道。
田知府理解地點點頭:“嗯,若是船泊司遷到我金陵,屆時東瀛、琉球、瓜洲等地的商船俱從金陵上岸,而江南乃至全國的貨物也將從金陵出海,那金陵的商機將陡增數十倍,水漲船高,金陵的商鋪也將成為稀世珍寶啊!”
“呵呵,那大人該買下幾間留給兒孫才是。”老者一臉玩笑,不過田知府卻從這玩笑中聽出了老者的話外之音,但他依然不敢肯定,便賠笑道:“下官正有此意,只是這傳聞尚未證實,所以還要柳爺指點迷津。”
“不敢不敢,田大人高瞻遠矚,何需老朽指點?”二人相視而笑,眼裡都有一種意味深長的笑意。田知府已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又閒坐了一會兒就趕緊告辭出來,步履比之方才已輕快了許多。待他走後,沈北雄與白總管再次來到老者床前,本想打聽田知府此行的目的,卻見老者神色怔忡,對二人輕聲道:“把商鋪收購價提高五成,要快!”
沈、白二人相顧駭然,白總管忙提醒道:“可是我們的銀子幾乎用盡,就算找錢莊借貸也需要時間,再說一般錢莊也沒那麼多銀子週轉啊。”
“我今晚就去見通寶錢莊的費掌櫃,通寶錢莊乃皇家錢莊,有整個國庫當後盾,要多少銀子都沒問題。”說到這老者似想起了什麼,望向沈北雄問道,“公子襄有訊息嗎?”
“自從望江亭一別就再沒有他的動靜,也沒探到他任何訊息。”沈北雄忙把與公子襄望江亭一會的經過細說了一遍,見老者神情木然,他立刻又補充道,“雖然英牧沒跟上公子襄,不過卻發現另有人也在追蹤他,是原巴中首富葉家的二公子,想當年葉家敗在公子襄之手後,他便發誓要報此仇,是公子襄眾多仇家中比較有頭腦的一個,所以我把他請到了這裡。”
“你不該讓一個陌生人接近咱們,”柳爺皺了皺眉頭,“再說對這種富家子弟也別抱太大希望,你查過他的底細嗎?”
一旁的白總管忙道:“我讓兩個兄弟這幾天去了趟巴中,順便還去了唐門,從瞭解的情況看,各方面都相符,應該沒問題。”柳爺的眉頭依舊沒有舒展:“即便是這樣咱們也不能掉以輕心,況且他也未必對咱們有用。”
“我當初對他也沒抱多大希望,”沈北雄笑道,“不過後來才發覺,在某些方面他對公子襄的瞭解比咱們還要深,他對公子襄的仇恨使他不惜用一切代價和手段來追蹤公子襄,比任何人都要執著。”
“我不信這世上還有誰比咱們更瞭解公子襄。”柳爺撇撇嘴。
“我是說在某些方面,”沈北雄忙解釋道,“比如我們以前就不知道公子襄崇信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