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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每日早、中、晚各練一次‘同仁同宗’心法,就可以參透長生不老的要義,說什麼讓你這個小子來陪我練,還不是找徒弟看著我,怕我清虛子偷懶不練不成?”
小道聞言皺了皺眉頭,長吁了一口氣,雙掌平直推出,力道未至極處,又翻掌收於面頰,從靈臺**壓回丹田。他睜開眼,卻仍舊盤腿而坐,看著清虛子氣急敗壞的樣子,知道老頭的脾氣又上來了,勸慰道,“師叔——師父下山去雲遊了,要您老看著師侄練完整套‘同仁同宗’心法,以助修行,哪裡是讓師侄看著您呀?您這一不練,師父回來了,看到師侄沒有長進,會責怪於我的!”他知道老頭天性如此,不如給足他師叔的面子,也不枉師父臨行前交待。
清虛子聞言,扁扁嘴,又極不情願的坐了下來,但仍舊沒有一點練功的意思,只是揪著自己的花白鬍須玩兒,片刻便又覺得無趣,見旁邊的小道,一副旁若無人認真練功的模樣,忽然樂巔巔的現了新玩意兒一般,猛地扒下自己的一根白,道,“令狐賢侄——令狐賢侄——別練了,別練了,我們來玩個更有趣的事兒。”
令狐行看了師叔清虛子一眼,又閉上了眼睛,知道老頭兒的瘋勁兒又犯了,乾脆不予理會。忽覺頭頂根猛地一痛,睜眼一看,竟然是被那老頭拔掉了一縷頭。
清虛子手裡拽著那又黑又長的頭,兩眼放光道,“令狐賢侄,我們修仙觀的拂塵不是壞了兩把了嗎?你師父這一走,又把唯一的一把好的帶下山了。你說,做道士哪能沒有拂塵啊,不如用你我二人的頭重做兩把,不過我清虛子老頭年紀大了,又是你師叔,所以這拂塵的事兒,還得令狐賢侄多多出力,本來我清虛子是一毛都不應該拔的,不過看在我是你師叔的份上,我清虛子也不計較了,就吃點虧好了,這樣吧,我拔一根,你就拔一縷,反正你頭看起來挺多的……”言畢伸手便又要去拔令狐行的頭。令狐行哪裡肯依,雖然清虛子是他的師叔,又經常瘋,但如果他陪著一起瘋,豈不是滿頭的頭都要被師叔揪下來做拂塵?
想也不想,伸出一隻手便來擋格,清虛子越來了勁兒,左手被擋住,便立即伸出右手,令狐行急忙伸出另一隻手抓住清虛子的手肘,哪知清虛子忽然變招,雙手翻轉,變爪為掌向令狐行兩頰拍去,這兩巴掌如果打中自己的臉還不變成包子?令狐行頭急往下縮,只待面頰能從雙掌中間的縫隙處躲過,豈料剛一低頭,便暗叫不好,平日對敵,若用這招“懷中偷珠”不僅可以躲過敵人襲向耳竅的大**,而且可以變守為攻,趁勢擊向敵人的丹田的“腰俞”和“命門”兩處大**,克敵制勝。但此時對招的是自己的師叔,那兩奪命狠招如何能再用?更不妙的是,令狐行這一低頭,已經將自己的頭頂暴露給了師叔,而清虛子的目標不正是他的頭?聽見清虛子樂得大笑,“臭小子,你這回上當了,就把你頭送出來做拂塵吧!”令狐行雖然心知恐怕來不及,但還是變招右手觸地,翻騰左腳,向上踢去,哪知還是晚了一步,只聽“倏——”的一聲,帶應聲而斷,原本修長的頭已經被師叔的剛勁的掌力削斷,看著縷縷的青絲,如柳絮一般片片無聲落下,令狐行便愣在了當場,而自己剩下的頭散在兩側,只及雙肩的位置了。看著清虛子拿著自己那一長縷黑,得意的往道觀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嚷,“哈哈,我那把拂塵有著落了……”令狐行終於崩潰了,他一邊吼,“瘋老道,你給我站住,把頭還給我——”一邊足奮力向清虛子跑去。
清虛子見狀,樂得顛,大笑道,“令狐賢侄,你敢罵我了,終於敢欺師滅祖了,你師父神算先生松鶴子在江湖上享附盛名,我只要去告訴李老頭兒,他教出的好徒弟滿口汙言穢語,他這人死要面子,不氣得半死才怪,哈哈……哈哈……”
令狐行一聽“欺師滅祖”,便放慢了腳步,逐漸停了下來,看著剩下的那點頭,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