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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太宰不愧是安眠/藥成精,還是睏意會傳/染,我已經不知不覺地犯困。
我是被餓醒的,醒來發現客廳裡只有我一人,倒是浴室裡傳來隱隱約約的水流聲。看來太宰早醒了啊。
該覓食了,我翻了翻冰箱裡所剩下的食物,沒有什麼囤貨了,大概只夠吃完這一頓。
熱騰騰的面配上一隻濃鬱草莓味的太宰。
「你倒是把頭髮擦一擦啊,等等又蹭在我的枕頭上。」我把毛巾糊在太宰的臉上,後者仰起頭示意我幫他擦拭。
「我沒記錯的話,你是腳瘸了,不是腦子瘸了吧?」
我面無表情地盯著太宰眼巴巴的表情。嘖。
「我是你爸爸嗎?」我真的喝了口湯後頂不住太宰的眼神攻勢,我屈服了。反正多了個女兒也不在意多了個兒子(大霧)。
你看他,你聽聽他,又出麼蛾子。「想要吃蟹肉。」多麼委屈巴巴的語氣。
不提螃蟹我不生氣,那次回家我看到滿客廳的螃蟹爬行,我想打人之餘也裂/開了(是笑容)。
「你上次的螃蟹逃跑事件我還沒跟你秋後算帳。」我揚起猙獰(劃掉)和善無比的笑容,「現在來算算那筆帳。」
太宰的臉僵住了,他茫然的表情像極了「我爸打我不需要道理」的表情包。太宰支吾著,「我沒想過它們會跑出來的……」
「你可是螃蟹精你怎麼不知道它們會跑出來?」我懷疑地盯著他們。
「後來中也不是來把它們解決了嗎?」太宰說著說著就理直氣壯起來。
我真的覺得中也的異能確實蠻好用,還能抓螃蟹,雖然有點暴殄天物。不對又被太宰帶溝裡,「下次再這樣我就把你和它們綁在一起燉了。」
「唔。」太宰的表情喪喪的,語氣拖得老長老長,一臉宰不高興宰不說的看著我。
「快點吃,面都要坨掉了。」
「知道了啦。」
結束完操心爸爸(劃掉)和狗比兒子的劇場,我看起了車。車這種東西隨便買個就行吧,我沒什麼要求,卻講究勤儉美德,不愧是我。
太宰安詳地躺了一回,把腦袋湊過來看,「你要買車啊……」
我已經被今天的太宰折騰到沒有力氣翻舊帳生氣了,「是啊。出門在外還是自己有車方便。」去看柚杏也方便,以後去度假也方便。(雖然我是莫得假期的社畜但我想度假,最好是帶薪休假那種。)
「你挑吧,我付錢。」???
我一臉僵硬得像是打了玻尿酸沒有消腫的亞子,「你付錢?」我尋思著哪裡不對勁,「哦,我的卡,你付錢是吧?」
太宰閃著亮晶晶的眸子看著我,「不是呢。我的卡,我付錢。」???
我把太宰毛茸茸地腦袋推開,信了你的邪,面無表情道,「你現在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我每說一句,太宰點一次頭,「是啊。所以你的都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
聽到太宰這麼理所當然的話語,我感動了瞬間後隨即反駁他,「不,你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小混蛋想得倒是挺美,吃住都是我的還想套我的卡?沒門兩字送給他。
早晨醒來,我看見客廳窗臺多了盆矢車菊,原來是我的網友[我的外套從不掉]送來的小禮物,說是感謝我這麼多天以來魔改的小故事帶給小朋友們的快樂。
我尋思著禮尚往來給他送了個幸運符,功效據說是提高手術中的幸運程度,希望他能恢復正常,然後用滅五感和我打架(劃掉)打網球,我已經按耐不住想嘗試滅五感的心了呢,會不會比中也的重力更為刺激呢。
準備好早餐出來後的我,目睹著太宰企圖拔花的案發現場。「你為什麼要辣手摧我的花?」
我忍住把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