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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我放棄掙紮了,凌晨三點再不睡我遲早比首領還要髮際線往後移。
我把被子掀開,自己也跟著鑽進去。
「這是我的被子,你跟我搶什麼被子啊,狗比太宰。」我怒目而視,後者委屈巴巴地盯著我說他冷。
很好,太宰在我默許他拉扯被子後甚至得寸進尺地妄圖分我的枕頭。
「你還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啊……」說著說著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的我實在受不了,兩眼一閉。
閉上眼後的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太宰的頭髮觸碰到我的脖子,以及無來由的胸口處一沉。
「所以,你趴在我胸/上是有助於你入眠嗎?」我陰森森地盯著依舊趴在我左胸/胸口的太宰問道。
「不要吵。」太宰喃喃著,他的聲音越來越輕,我聽到句很奇怪的——我在聽它。
這傢伙不會是在聽我的心跳聲吧?後知後覺的我心情複雜,「你能不能做個正常人能做的事情?」
「不能哦。」太宰抬起頭看著我,「白瀨自己都不做正常人該做的事情,卻要求我做。」太宰停頓了一下,故作恍然大悟,「這就是雙標狗吧。」
聽聽這是什麼話?
失去耐心的我把太宰塞到床底。狗男人不配床。真的要不是趕上正是睡覺的好時候,我就把他掛在視窗樹枝上晾掛一夜。
面目猙獰的我就這樣眼不見心不煩地睡著了。醒來的我的黑眼圈是真的重,我慢悠悠地打了個哈欠。
很好,醒來沒看到太宰,不然我的心情想必會更糟糕。
剛說完曹操,曹操就在窗外樹枝上向我問好。
我毫不猶豫地把窗戶關上。
突兀的提示音——[系統修復完成。]
咦,我甚至不知道它什麼時候開始自我修復。迷茫了瞬間就不去管它。
等我做完早餐時,太宰已經明目張膽地坐在餐桌旁吃著我早先做好擺出來的煎蛋。
「我永遠無法抵達你的臉皮厚的彼岸。」我是真心實意地誇讚太宰的若無其事的厚臉皮,在下輸了。
不過他在吃著東西,現在揍他會不會吐我一房間啊。
我不得不佛了。
出門上班時候,我順手把不可回收的垃圾太宰給拎走。
路上碰到我的下屬們,下屬a不禁關心起我的黑眼圈來,「還不是因為太宰半夜在折騰我。」說著我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困得我眼淚都沁出來。
太宰打了個噴嚏,「唔。我好像感冒了白瀨……」
「都怪白瀨和我搶被子,搶不過我還把我踹到床下。」
狗比太宰,你倒是給我分清楚主次關係啊。你怎麼不說這被子本來就是我的。
我打完宰後一回頭發現我的下屬們都不約而同帶上了墨鏡。
我尋思著早晨的陽光一點也不曬啊,他們怎麼就帶上了呢。這可能就是兩世為人後與眾人有的代溝吧。不管了。中午再打宰一頓。
事情究竟是怎麼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呢?我雙眼無神地被夾在太宰中也中間。
為什麼我老是站c位啊?摔。
我生無可戀地問出聲,「你不覺得我們像訊號狀態顯示嗎?」從左到右,從高到矮。
「蛞蝓站中間,就會凹進去。」
「而我站中間,就會凸出來。」
出自從和中也的小學生吵架中抽空出來回答我問題的一年級太宰口中。
「混蛋,你是在嘲笑我身高嗎?」
「是啊,聰明的你終於發現了呀。」
真搞不懂首領為什麼這回把我們三一起派出來。想起個笑話,有人去買倉鼠,店家推薦他買兩隻倉鼠可以做個伴,那個人說兩隻倉鼠會打架,店家想